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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起原文中,孽徒與他在林間野地裡,不由蜷縮起手指。
為了趕緊分神,阮星闌抬眸望天,見方才撞的石柱子上有些許摩擦痕跡。
看起來像是鐵鏈摩擦而成,抬手就摸了一下,嗅到了不易察覺的氣味。
是血,還有那種味道。
七月解釋道:「此地也是門中犯錯弟子受刑的地方,遂……公子,這邊請。」
阮星闌隨同七月往正殿進,因為方才跟耽擱了,這會兒眾人已經落座。
為了不引起眾人注意,遂悄悄繞到慕千秋身後站著,一旁的林知道悄悄問他:「大師兄,你方才做什麼去了?師尊方才還在找你。」
阮星闌壓低聲兒道:「沒什麼,師尊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怕你迷路了。」
阮星闌暗鬆口氣,悄悄打量著周圍環境。見高位上坐著位男子,想必就是傳說中天靈城的城主了。
模樣自是不必多說,修真界沒幾個醜人。正與慕千秋談論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他沒空聽這個,一直在神遊,目光不由自主又飄到了七月身上,見他站在城主身旁,低眉順眼,在一群人中格外顯眼。
不由自主又感慨,孽徒的快樂,別人根本想像不到。
像這種美人,不知道壓在身下究竟是什麼樣銷魂蝕骨的滋味。
但不管怎麼樣,定然是沒有慕千秋的滋味好。
原文裡孽徒說了,慕仙尊的滋味與眾不同,天下難尋。
阮星闌吞嚥著口水,心裡還念著晚上去哪兒買酒水跟花生米。
城主得知侄兒的死訊,表示很難過,然後轉個頭的工夫,晚上設宴替慕千秋接風洗塵。
阮星闌心裡暗罵娘,這樣一來,自己壓根沒了跟師尊獨處的機會了。等宴會散了,能不能逮著師尊還很難說。
天靈城民風淳樸,熱情好客,修煉的功法也是自成一派。門下弟子普遍是劍修,也有幾個丹修,正好還能跟劍宗的弟子們切磋切磋。
阮星闌心裡苦悶,隨意尋了個角落坐著,懶得看場上舞刀弄劍的,喝幾口小酒提提神,想著晚上怎麼摸進師尊的房裡,還不被他趕出來。
正神遊時,眼前一暗,他抬眸一瞧,竟然又是七月。
「阮師兄,你喝的是天靈城盛產的葡萄酒,酒勁兒很大的,若是阮師兄不勝酒力,等會兒怕是要大醉七天七夜。」七月貼著阮星闌落座,側過臉來笑意吟吟道。
阮星闌笑道:「哦,是嘛,我倒是沒喝出什麼酒味,只覺得挺香甜的。」他心裡暗暗嘀咕,覺得自己身為總攻,肯定得拿出總攻的氣度來。
一直拿不下慕千秋,心裡正憋悶得緊,如若不然,晚上喝點小酒,先同七月試試。
等試出了經驗,回頭再抱著心肝寶貝慕千秋,好好共試雲雨。
身為總攻,怎麼可以只寵幸一個受受?肯定要多試幾個,試著試著,他就知道最貼合自己的人是誰了。
他是如此這般想的,遂笑眯眯地與七月天南地北瞎扯起來。本來嘴皮子就溜,又喝了點酒,故意想套個近乎,很快就跟他聊熟了。
七月笑道:「阮師兄好酒量,除了天靈城的弟子外,我很少見到有誰的酒量這般好。來,阮師兄,相逢即是有緣,我再敬你一杯!」
「好說,好說!」阮星闌表面看起來談笑風生,其實已經醉得一塌糊塗。
他這個人有個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喝得越醉,看起來越是一本正經。
不僅與七月師兄弟相稱,還文縐縐地與他闊談劍法,從劍法又談論到了靈修,又從靈修談論到了合歡宗的雙修之術。
遂正兒八經地告訴七月:「合歡宗女弟子所習的合歡術,並非她們口中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