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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及莫皺眉,表示他也覺得事態麻煩,「她不知道。這棟月租房沒有正式的租房合同,她沒有見過那個人的身份證,對方只告訴過他的姓,連名字都沒提過。何況,姓都可能是假的。」
白鹿在這裡租房也沒有登記過身份證,這種不正規的月租房,任何城市裡都比比皆是。
「那420的房客呢?」
「情況差不多。上次跟今天420的人恰好都不在,留在管理員那裡的聯絡電話打過去也總是無人接聽,暫時沒辦法與本人對話。」
白鹿沉默了半分鐘,忽然說:「我搬來這裡快10天了,從來沒有見過住在420的人。甚至是……從來感覺不到420有住人。」
紅燈停車,羊及莫轉眼看來。
他微微細起漂亮的眼睛,「你在懷疑420沒有人住?」
「如果有人,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除非他從來不出門。」
羊及莫倒是沒有一口否定他的猜測,而是進一步疑問,「如果是這樣,又為什麼要撒這樣的謊呢?」
「……不知道。」
「416與417、420相對較近,可惜這個房間的房客在8月初搬走,已經聯絡不到了,否則說不定能問出些什麼。」
白鹿好奇,「416住的是什麼人?」
羊及莫道:「是個近40歲的女人,父母早亡,她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嫁不出去,孑然一身來燕市打工。這種流動人口如果沒有身份證件或聯絡方式,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羊及莫盡責的把白鹿送到了第一家看房的地址,分開前再次叮囑白鹿有任何線索第一時間聯絡。
白鹿今天約了7個房源,相互之間距離不算近,全部看完估計要到晚上。他也不想這麼累,但如果今天不定下來就要等整整6天下次休假的時候再接著看。幸運的是下午6點多鐘看到第5家,就遇上了合適的地方。位置、房間、環境都比老樓房好不知多少,租金相較之下貴一些,但已經是預算範圍內比較低的了,他當場就想拍板。
而房東為難的解釋,這個房間目前租給了一對大學生情侶,本來那對情侶要出國,房間就空著了,誰知昨晚又說不出國了。房間這個月底才到期,那對情侶表明沒打算繼續租,但即使現在他們沒在這兒住卻時不時還會回來一趟,自然不方便租給別人。
白鹿已經跑了一整天,連午飯都是邊走邊吃的,實在累得不想再跑接下來兩個房源。他考慮到老樓房那邊提前搬走一分都不會退的租金,以及餘下兩個房源租房頁面上比這裡高出一截的租房費用,最後決定在老樓房住到這個月底,到時再搬過來。
房東連連保證把這個房間給他留著,等那對情侶租期到了立馬通知他。
交了100塊定金,房東開了張收據,房間就算定下來了。白鹿了卻這件心事,心情也輕快不少,就想立馬告訴傅銘朗,讓他不用再麻煩朋友幫忙找房子。
他掏出手機解鎖一看,電量只剩4。早上出門時電還是滿的,大概是因為開了一天地圖導航,電量消耗太大。
白鹿一會兒還要靠導航尋找回老樓房的公交車車站,不敢再耗電,於是便借了房東的座機電話用。
盲音響了許久,就在白鹿以為傅銘朗沒把手機帶在身邊時電話接通了,但聽筒裡傳來的卻是個年輕女聲:「餵?」
白鹿一時忘了說話。
傅銘朗……果然已經有女朋友了?
對方一連「餵」了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嘟囔了句「騷擾電話啊」,白鹿急忙開口,可才說了個「我」字通話就斷了。
白鹿猶豫要不要再打一次,但看現在是晚飯時間,傅銘朗可能在跟戀人約會,再去打擾就太不合適了。
算了,晚上回去充好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