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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勢提出過來看看昏迷不醒的孩子,實則是在觀察村民的狀態。
所有的懷疑在她看到這兩個孩子時得到了證實,進屋後,她就聞到了輕微的異象,這股香味並不明顯,但對於池西來說,卻覺得十分熟悉——當年她還有個死對頭,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無腦黑,對方特意用蠱蟲調製了這種香對她下黑手。
並且,從未成功。
池西當時就留了心,只是臉上什麼也沒有表露出來。
池西能夠理解林飛文的憤怒,從他急忙過來找她的時候就能看出兩人交情匪淺,不過她還沒有問完。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種祭祀?」
「一百多年前。」
「每次用多少活人?都是用的什麼人?」
「三個人,最開始用的是村民,後來就開始假裝從外面買媳婦兒回來,但最近這一次,真龍氣息外洩,怒火較往年要大,用普通人進行活祭怕鎮不住。」
銀花婆婆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眼睛陡然變大,蘊含著極大的恐懼,她幾乎顫抖地看著池西,剛剛被催眠的時候,她是有意識的,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掙扎過,後頭根本無力反抗。
明明意識清醒,卻眼睜睜順著池西的問話吐出答案。
銀花婆婆作為神婆,當然是同行,正因為對催眠略懂皮毛,她才更清楚在一個人全身心戒備的情況下催眠一個人有多難,普通人尚且如此,更別提本身道行就不淺的她。
偏偏池西的存在就好像一個bug,打破了她一直以來的認知。
林飛文聽到對方說一百多年都用活人來祭祀的時候已經完全驚呆,歷史上也有用活人陪葬和祭祀的時段,但因為有違天和,逐漸的就變成了捏人俑代替活人陪葬,重大的祭祀活動也改用牛羊雞鴨等牲畜。
他根本沒想到這些人膽子居然這麼大,到現在都還用活人來祭祀。
「真是太過分了!」林飛文忍不住出聲。
銀花婆婆卻突然笑出聲,帶著明晃晃的嘲諷,「你以為我們想用活人來祭祀嗎?我們祖祖輩輩都被困在這個鬼地方,你以為我們不想離開嗎?要不是離開的人活不過兩年的時間,我們早就全村都搬走了!」
林飛文:「……」
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宋金也看向池西,想從她那邊進行求證。
池西嗤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恐懼的該是那些村民,你又裝什麼可憐,還有門外那個站著的那個想要知道事情進展的村長,也別躲躲藏藏了。」
她虛空一抓,屋內流動的風直接將門沖開。
原本趴在門口偷聽的村長沒能夠站穩,直接四腳朝地,摔倒在眾人眼前。
除了他摔進屋內,從大門口看過去,外面的空地還躺著十七八個村民,各個都面色紅潤,彷彿睡著了一樣,屋子裡的動靜傳出來,他們也沒有任何醒過來的預兆。
他們的症狀和屋子裡的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一模一樣。
「村長?」池西祭出一張定身符,同樣把他定在地上,「還是應該叫做金火公公?」
村長和銀花婆婆臉色一變再變。
他們實在沒想到池西連這都能知道。
林飛文張了張嘴,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前輩,什麼銀花婆婆金火公公,我怎麼都沒有聽過?」
「你沒聽過也正常,就算是你師父,青雲道人都不一定聽過。」池西給他們解釋,「這一對公公婆婆是上古巫族演變過來的,巫族遭遇重創,術法丟失,逐漸演變出諸多流派,不過他們這一脈比較特殊,一脈相承,每次只能有一對誕生,產生的條件十分苛刻,但同樣的,他們天資卓絕,壽命很長。」
林飛文和宋金特意多打量了地上的村長和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