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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忘。”他說的簡單卻不含糊,思路相當清晰,“你不是在養病嗎?等你腿好了再說。”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完全恢復了?石膏拆了?”等到陶醉確定的答案後,他又問,“復健呢?”
陶醉總覺得他的口氣異常的不耐煩,以為他是要出爾反爾,再開口時賭氣道:“正在復健中。我只是看兩個月不聯絡,我以為你忘了你許下的承諾,所以才來問問你。你如果覺得這件事情不太靠譜,想反悔了,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是那麼難溝通的人,也沒那麼恬不知恥,在你不情不願之後還繼續纏著你。好了,我知道你大概不太願意聽我說話,那就這樣吧,掛了。”
陶醉果決地掛了電話,所以沒有聽到段玖又在電話裡喊了一聲“等等”。
陶醉攥著手機躺在床上,刷微博刷朋友圈看小說一直到半夜,只是除了各種各樣的推送訊息外什麼都沒有,微信沒有,亂七八糟的簡訊沒有,更別提電話了。最後她抱著手機睡著了。
睡得不太踏實,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地醒了,後頸那裡好像有一塊磚頭,折騰的她一陣痠痛,她伸手摸了摸,才發現是手機。
她一邊擔憂著輻射太大會不會變腦癱,一邊閉上眼把手機撥開。
忽然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她倏地把手機拿起來,開啟看了一眼,沒有訊息沒有未接來電。
她對著手機痴痴發了一會兒愣,沉重的眼皮提醒她睏倦的事實,她長按電源鍵,關機,把手機丟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又闔上了眼進入夢鄉。
後來段玖也沒有聯絡她,所以在曾言電話提醒她別忘了明天出席段玖生日時,她遲疑了。
連朋友都做不了的人,為什麼還要傻了吧唧地貼上去呢?
對,她又不缺朋友!幹嘛要熱臉貼冷屁股啊!
第二天還是約了夏舟舟出去逛街,夏舟舟生怕她走路不便,還開了輛車出來接她。她們一路走走停停。
陶醉心不在焉的問:“舟舟,最近上班上的怎麼樣啊?”
夏舟舟心不在焉的答:“還行吧,混混日子而已。”
“我不太懂,你一個文學碩士怎麼會最後去了當幼兒園老師,怎麼想的啊?”
夏舟舟微微一笑:“我就是喜歡那些小孩子,和他們在一起玩很開心。”
陶醉嘆了口氣,“要不是你執意不肯讀博,我的那個位置肯定是你的,老頭子當時多喜歡你啊。”
“怎麼這麼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是靠自己的努力升博的,與我有什麼關係,不要妄自菲薄。”
“真的,我算是蹭了點你的運氣吧。”陶醉的臉上出現了幽怨的神情,走路慢慢吞吞的顯得無精打采,陽光側面迎來,她的氣色也看上去不佳,面容浮腫,黑眼圈濃重,臉色發黑,“舟舟,我總覺得自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特別不自在,你說是什麼原因啊?
夏舟舟眯著眼微笑,看了她的側臉許久後,說:“是不是還非常患得患失,老是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啊?”
陶醉瞪大眼睛,“嗯嗯!你怎麼知道?!”
夏舟舟好笑地彎起嘴角:“這很正常,春心蕩漾了嘛,只不過你比別人遲鈍一些,所以才晚了一個季節才感覺到。”
“……”
“醉醉,你別以為我只是開玩笑啊,其實我沒有……說真的,上次見你就覺得你不對……”夏舟舟邊走邊說,倏地一頓,旁邊的人不知去了何處,人影瞬間就不見了,“人呢?”
她環顧四周,在一家運動專營店裡找到了陶醉。
夏舟舟跟著走了進去,這家運動品牌專賣職業棒球類的周邊,品牌還算不錯,受很多年輕人的追捧。
只見陶醉正站在帽子的架子前,對著手裡的一頂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