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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能夠看見,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瞧著五條悟嫌棄地踹他們。
半透明的咒靈被他踹出附身的人體,一個摞一個,堆成一個小山堆。
鬥味場誕生的咒靈大部分都長著各種食材的頭顱,又因為是負能量凝聚而成,長相實在不堪入目,堆在一起彷彿大型的垃圾處理現場。
人與咒靈被分開,五條悟也收了領域,腳掌踩著一隻咒靈,臉上帶著不屑。
「一群雜魚。」
咒靈們脫離了無量空處的禁錮,重新動起來,只是五條悟是誰?
咒術界最強咒術師。
在他的壓制之下,在場的咒靈沒有一個有反抗能力。
夏目眨眨眼,默默給五條悟點讚,周防尊則靠在欄杆上,面上波瀾不驚。
而就在五條悟收拾咒靈的時候,遠月的角落裡。
陀思跟太宰治之間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氣氛融洽。
陀思攏了攏披風,打了個哆嗦,而後他搓搓手,挑眉問太宰治:
「你知道你們武偵社的夏目貴志有異能力嗎?」
「當然知道。」太宰治笑了笑回答。
陀思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而後整理了下手上的手套,對太宰治說:「其實我的目標不是夏目貴志。」
太宰治不動聲色地套話:「你騙你的委託人?」
「當然沒有,我們死屋之鼠是有原則的組織,那些人讓我試探夏目貴志的實力,我做到了啊。怎麼可以說騙人呢?」陀思豎起食指晃了晃說。
「哦?」
有原則的意思是,只要任務完成了,委託人也可以當場去世嗎?
太宰治望向剛剛陀思待的蘋果樹下。
血色蔓延成小小的血泊,而剛剛與他說話的人已經七竅流血,四肢扭曲地躺在地上,死了許久。
「我請你看場好戲。」陀思彎腰拾起地上插著小刀的蘋果,語氣柔和的說道。
鏽蝕的果汁染上他雪白的手套,雪白的披風上也沾了塵土。
鬥味場。
燈火通明,廣播已經停了下來。
夏目打了個哈欠,望著一群被五條悟收拾的咒靈,有些無聊。
他環顧四視,想要找找貓咪老師的蹤跡。
只是……
夏目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不知何時,他發現整個鬥味場都變得空蕩蕩的,剛剛那些昏迷的普通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整個世界彷彿都靜了下來,比剛剛還要安靜。
空間內只有五條悟踩爆咒靈的聲音,還有周防尊煩躁地把玩著打火機的聲音。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心想。
拾階而上,夏目又一次站在玻璃窗前。
窗外,帳依舊沒有解開,整個遠月依舊黑黢黢的。
只是一片暗色中,濃重的白霧籠罩了周邊的山頭和樹木,隔著厚厚的霧,一個人都看不見。
夏目感覺脊背莫名發寒,放在玻璃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
窗縫外,絲絲縷縷的白霧試探地徘徊著,給人一種這霧氣彷彿是活物的靈動感。
夏目皺眉退後半步,扭頭對舞臺上的五條悟喊:「老師,你過來看看!」
話音剛落,五條悟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身側。
「嗯?」五條悟心中也有些疑惑。
夏目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
「這些霧氣不太對勁。」
「奇怪,這些霧氣不是詛咒,不像是咒靈搞得。」五條悟感受了一下說道。
「不是詛咒?」夏目喃喃道,腦海中隱約有什麼畫面想要出來。
這些霧氣給他一種熟悉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