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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戀愛或情人,那將如何?只是跟她太熟了,簡直無法下手。
為靠近陳波而討好她上鋪女生,這女生卻滿世界宣揚佚名在追她,愁得他有跳黃河的心。還曾為自已聲東擊西的高著而慶幸,卻反誤了卿卿性命。朋友告訴他要拿出“不要臉”的精神。“你別給我出這損著,你們明天開始挨個泡她,一個人一星期,誰敢不去,看我給他小鞋穿不?”隔一段時日總算平息這場風波。
有空何紅也提來陳波愛吃的他們食堂烙的餡餅,過來擠一宿,她已習慣灑吧那種揮霍的生活,成瓶啤酒倒扔它,東西砸一地,那都是錢呢,不過到她手的錢可數著花,她是不會忘記每年寒假和媽媽各村、屯賣油條的情形,為了過年也能買些漂亮新衣,回家查錢那美的滋味。姐妹倆在這所城市過的挺開心的,都闖出自已的小天地來,這對於眾多學生來說,是令人羨慕的事。再想起小時候的事,跟樂景似的。
小學升初中時,她倆帶著老師留的各種作文範文到大河邊去背,揹著揹著就不著調了,下到河裡。自已也小心意意踩著水,走著走著河水沒著大腿,心裡越是害怕,越是覺得身子和水一樣晃,腳根也站不穩飄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水裡,嚇得逃上了岸,一雙媽媽剛買的塑膠鞋被大水沖走了,回家挨頓胖揍。
大二寒假陳波沒有回家,自已和幾個家在南方的同學一起過的年。年後的闌尾炎手術住院,家裡一個人也沒來,她誰也沒告訴。佚名無法想象她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就把這個人扔到這裡不管了,完全是同學忙裡忙外,情不自禁的問:“你家還有什麼人?”
“兩個姐姐,和媽媽。姐姐都結婚了,媽媽也組成新的家庭。”佚名感到澀澀如哽在喉的東西。佚名的父母時常來看她。宿舍裡就像每天早晨,會輪著派一位代表提著她們洗毛衣控水的大網兜一一把懶在床上人的飯打回來,這會,是倒輪著派代表陪她,這叫懶人自有懶辦法。但每天佚名的到來,帶著好吃的,連她們的份都帶了,誰都明白他的心思,只有陳波無力接受。
開學了,大姐進批貨,路過長春,給陳波買了些衣服,因為過年她沒回去順路來看看。大姐知道她住在二號樓,直奔過來。樓下有一群男生玩羽毛球,冷不丁發現一美女朝這邊走來,本來這個校園裡的頂級人物已經住在這個樓裡啦,這次他們看到天外天了,大姐生得連陳波都非常妒忌。眼見這位美女上了他們這座樓,他們也尾隨著進來了,心想誰這麼有福氣有這麼高貴的美女親親。她敲308寢室,陳波開開門,一高竄出來了,“姐!”
他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是真的嗎?副班長把她拉到一邊,“是親的嗎?”幾個人同時盯著她。
“我們不像親姐妹嗎?”是兩種不同的美。陳波穿著旅遊鞋,往大姐身邊一站,剛到大姐嘴,大姐一米七二,陳波才一米六五,相比之下遜色多了,大姐是集聰慧漂亮於一身;所有的不幸都集中在二姐身上,雖然比大姐高,但在爸爸的基礎上劣了一些。而且在爸死的那年,沒啥吃的,冬天圍著爐子烤土豆片,二姐往旺火上壓些煤面子,然後又往爐圈上擺土豆片,只聽“嘭”一聲巨響,陳波正回過頭來喝水,嚇得水舀子掉在地上,二姐的手全是血,從此她左手就失去了大拇指,食指和中指。
陳波的BB機響了,大姐一看小妹還用這破玩意,把自已的手機給她留下,自已要再買個新的,同寢的人看到大姐給買的衣服,又給了個手機,還硬是給一沓錢,好羨慕呀!沒呆多一會,說校外有車等著,他們一群人送大姐上了車。
“不用BB機了,鳥槍換炮了。”熟悉的業主調侃著,她笑了。
他們四個也在各自宿舍弄一臺二手電腦,同學們羨慕死了。
二手電腦多了,他們也租個房辦培訓班,陳波到老主顧那在門上貼著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