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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絕對是悶騷。炎炎夏日,脖子還繞著幾圈。”
“到處都有空調,反正在空調房不會熱。”
三個女人打趣地笑著。
席間王薇大談海南風光,情緒特別不錯。看看時間還早,彭露帶著兩個女人又去蹦迪喝酒。很少來迪廳的葉夢圓和王薇,呆呆地坐在位子上,面面相覷,沒有情緒的看著彭露和她的朋友們一起蹦迪的瘋狂。
那晚,彭露又在不知不覺中喝多了。
彭露告訴了兩個女人,她跟一個在國外有家室的中國男人同居了。在一次無意間的致命邂遇後,兩個人無所顧忌地黏糊在一起。她像純情少女時期的戀愛一樣,懷著青澀、悸動的心和日夜的思念跟他私守,在一起的時光是無限的美好。她放棄了相戀七年的男友,也許是“七年之癢”的愛已沒有任何新意和激情,撒手的那一刻反而很痛快。知道男人有家世,她曾痛下過幾次決心放棄,但痛苦的煎熬使兩人都難以忍受和割捨。她不能自拔地接受著沒有結果的愛,也刺激著她奮不顧身地愛著有家男人。她學會了喝酒,喝酒是最好麻醉自己的辦法。學會了抽菸,因過分的想念麻痺神經,並喜歡很晚時間才能睡去。她覺得這樣折磨自己,才會安心地沉醉與兩人在一起的痛苦和快樂。他是性感的成熟的那種男人,她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每一個動作,喜歡他激情勃發的愛。她無法收斂自己和男人在一起的狂熱。
有家男人最大的吸引力就在於彭露第一次看到他時,兩人目光對視的一剎那,心中就有了某種感覺,那種感覺催毀了她的精神,虐奪了她的矜持和道義,被他強勁地吸附在身體裡和靈魂裡。她和他都回避過,但同時又被吸附著。那是跨越時空,超乎靈魂的吸引。也許就是這份感覺她才死心塌地地愛著他,無所顧忌。
“這愛註定是孽緣。”她說。她抽身逃避,但越是走就越會想他的人,想他的思想,想他的身體。沒有了愛,她說自己象是掏空了,沒了他,她一定會選擇自殺,就象註定這一輩子就是專為他生又為他死。他也愛著她,他控制著她的精神她的肉體。不管她如何在他前面的無理和怪戾,他都能靜靜地凝視著她,再就是等她平靜後緊緊地抱住她“寶貝,別鬧了,再鬧我的心都碎了。”耐心的輕撫,遷就和包容都讓自己無數次順從著依附著他,所以她無從放棄。但時常她有著強烈的負罪感,他的太太又快生孩子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因自己的愛而變成了可憐的女人。她對他最大的折磨動力就是不停跟他*,她需要享受那種彼此折磨對方的過程,醉生夢死的過程。
彭露說自己的愛是可怕的,自己已變得異常麻木。躺在他身邊,自己竟然能平靜地聽他和法國那邊妻子的電話聊天。她沒有一點酸意,沒有反應,象聽別人的故事一樣。彭露肯定的說自己一定得了可怕的病,沒有廉恥,沒有道義。病已腐蝕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把她變成了沒心沒肺的人。她已病若膏肓,只是在精神上做垂死掙扎。她現在經常做惡夢,自己掉進深井,在黑暗裡急切地想摸到一根救命的繩子。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她自己都不清楚。現在特別抗拒別人在她面前說情人這個詞。‘情人’兩個字跟她結了仇,誰只要一提,她都會神經質地亂想,深怕別人知道她的隱晦的感情。從開始到現在,她拒絕花他的錢。他恰恰喜歡用錢表示對她的歉疚。為這他們也生氣,這種隱形的矛盾是何等的可怕。愛還能走多遠?她說為他而改變自己,因為他身上有種種的好處和優點。
彭露的感情天空陰霾著,何時天晴,那要看她的造化了。葉夢圓和王薇默默地聽著彭露的故事。
何瑞龍出現在葉夢圓所在公司的樓下,正好被出去辦事的王薇看到。王薇立即給葉夢圓打了電話“喂!你的前男友可在樓下,不知道是不是找你。看起來神情不錯。你可要檢束行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