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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司焉這一晚這聲「嗯」的回應給了廉貞以愛的肯定,從此之後不管寧袖兒和司焉如何糾正,廉貞只要一見到司焉,就會十分高興的撲上去然後開始叫娘,怎麼拉都拉不住,而司焉的臉色則已經從一開始的不淡定變成了最後的無動於衷,寧袖兒覺得司焉恐怕是都已經習慣她這麼叫了……
總之,能夠讓廉貞學會說話,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寧袖兒這樣想著,又開始繼續努力教廉貞更多的話,順帶也教了她如何像正常人一樣行動,沒有想到自那之後,廉貞倒是越學越快,很快就變得有模有樣了起來。
對此司焉也有些驚訝,他本有著一些事情要處理,經常與嬴畫在書房當中商量的,但自從某一日經過後院,看到了寧袖兒對廉貞的教育之後,司焉便決定要親自教廉貞了。
那日司焉正捧著一本書經過後院,遠遠地就聽到寧袖兒叫廉貞的名字,然後他轉頭看去,便正看到寧袖兒指著自己,帶著一臉神秘笑意的對廉貞道:「來,叫我爹,快叫爹。」對此寧袖兒的解釋是,廉貞叫司焉娘,如果再叫自己爹,那麼她和司焉就是般配的一對了。
司焉於是面無表情的就加入了教育廉貞的隊伍當中。
司焉的教法與寧袖兒又截然不同,他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一旦威嚴起來卻叫人難以有反駁的機會,司焉認真起來,就連在旁邊的寧袖兒也不敢大聲說話了,於是每次接受了司焉的教育之後,廉貞都會十分委屈的撲到寧袖兒的懷裡蹭。
又過了幾天之後,將軍府也來了人,說是將軍十分想念寧袖兒,要她回去了,寧袖兒捨不得司焉也捨不得廉貞,最後司焉便將廉貞的手塞到了寧袖兒的手裡,讓她帶廉貞回將軍府玩幾天,對此寧袖兒十分開心,然後拉著廉貞告別了司焉。
等到幾天之後寧袖兒再帶著廉貞回到國師府的時候,司焉和嬴畫險些沒有能夠將廉貞給認出來。
「這是什麼人……」嬴畫指著寧袖兒身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問道。
寧袖兒尷尬的笑了笑:「我娘一見廉貞就興奮了,然後一定要替她好好打扮一番才允許我帶出來,最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她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帶廉貞回去,一連好幾天她娘都是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每天都來她的住處找她要人,然後拖著廉貞就開始給她試衣服。
而廉貞好幾天沒有看到司焉,亦是十分想念,方一走進國師府的大門就直接往司焉撲了過去,「娘!」她神情激動不已,眼看著就要開始舔司焉,寧袖兒一把將她給扯了回來,輕咳一聲道:「不行,不能隨便撲人舔人。」她都不能隨便撲到司焉,卻讓廉貞給撲了好多次,這不論如何都不能允許。
廉貞苦著臉撇了撇嘴,喊寧袖兒道:「爹……」
一旁的嬴畫震驚了。
司焉:「……」千防萬防還是讓寧袖兒給得逞了。
對於廉貞的表現,寧袖兒表示十分滿意。
寧袖兒這次來國師府,又是要住上好幾天,而將軍大人的原話是讓寧袖兒記得每天練武,不要給將軍府帶來麻煩,並且將一些禮物帶給司焉就好了。司焉搖頭對寧袖兒道不必送什麼禮物,寧袖兒卻苦著臉道你一定要收下,這是自家爹精心準備的。司焉無可奈何,便讓寧袖兒將裡屋給拿出來,然後寧袖兒提了一塊醃肉出來:「爹說他讓娘弄了好久才弄好,味道可好了。」
……將軍府的質樸是有目共睹的。
這一次再回到國師府,寧袖兒仍是每日和司焉一起在後院裡面教廉貞做人,而廉貞天資聰慧,學東西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寧袖兒乾脆擼起袖子開始教廉貞練起了武來,而司焉則琴棋書畫一樣也不肯放過,從寫字開始教了起來。如此又是一個月下來,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十分充實,寧袖兒甚至覺得她和司焉對廉貞甚至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