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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雄子瘋症啊，費明的確有所耳聞，這是一個令雄子聞之色變的可怕疾病，就算是科技發達的今天，也屬於真正的不治之症。

「小明，你覺得是雄子瘋症可怕，還是失去自由可怕？」談寶接著問道。

兩者都很可怕，他一樣也不想沾。費明暗道，不過，這會，他已經明白談寶想要說什麼了。

雄子瘋症固然可怕，但並不會馬上發作，他至少還有一二百年的緩衝時間，可是如果費明不肯為雌子精神安撫的話，可能立刻會面臨被軟禁的下場。原生雄子協會的影響力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如今談寶也只能勉強維持著面上的光鮮罷了，在談寶看來，自由遠比未來的瘋症重要，所以談寶才會對聯邦政府妥協。

明白了談寶的一片苦心，費明總算鬆了口氣，他沒有看錯人，談寶沒有背叛他，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保護他而已。

「會長，我明白了，但是，我覺得事情還沒有到必須二選一的地步，或許還可以搶救一下。」費明調皮的道。

談寶苦笑的看著費明：「小明，你是指那套雌子煉體方案嗎，恐怕那套方案在政府眼中沒有那麼重要，至少和你比起來，價值就要小多了。」

「我知道，但是，假如，假如我能夠催化普通雄子體內的原生基因呢？」費明慢吞吞的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你說什麼？！」談寶倏的站起身，極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難得看到談寶如此失態，費明咧嘴一笑，表情十分的欠揍，「我說，我有法子讓普通雄子進化為原生雄子，你說這個籌碼夠不夠？」

「真……的？」

費明去了一趟藍歧星，給他的驚喜or驚嚇不斷，談寶覺得，他應該習慣了，但是，費明這句話，還是讓他心潮澎湃，很難冷靜下來。

「真的，比煮的還真。」費明認真的道。

這個法子，也是姜家雄子傳承中的，其實，帝國姜家滅族之前，這個課題已經快要研究成功了，遺憾的是，帝國沒有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後來，姜臨淵窮盡畢生之力，終於完成了這項偉大的課題，但是姜臨淵沒有將之公佈於眾，而是藏在了姜家雄子傳承之中，大約是姜臨淵覺得，那時還不是公佈的時候吧。

「要怎麼做，需要協會方面怎麼配合，還有那法子安全嗎，有沒有後遺症？」談寶終於冷靜了下來，不過緊接著一堆問題砸了過來，差點把費明給砸暈了。

「會長，你冷靜點，這事需要從長計議，而且研究出這個法子的雄子雖然曾經有過成功的經驗，但是在此之後，這個法子就被隱藏了起來，不久之前才重見天日，它對現代雄子是不是同樣有效，還沒有得到證實，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太大偏差。」

姜臨淵的時代，距離現代也有三千多年了，這三千多年來，雄子們的生理特性多多少少有些變化，因此，那套方案未必完全適用，但也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費明才會想到用它來和聯邦政府談條件。

「小明，這是嚴謹的科學問題，你的主觀推測，是不作數的。」費明的話，讓談寶不由蹙起了眉頭，費明還是個幼崽，他根本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費明默，他忘記了，談寶本質上是一個十分講原則的古板人士，尤其事關重大，更是容不得半點馬虎了。

「會長，你放心，我知道輕重的，回頭我就找大舅商量一下，拿個章程出來。另外，有件事，我還要拜託一下會長。」

「什麼事，你說。」

「幫我找一些實驗志願者，當然我們也願意給出一點報酬，不過人一定要可信。另外，也不是隨便一個雄子都能當志願者的，至少也要是b級雄子吧，最好是祖上出過原生雄子的雄子。」

其實在費明心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