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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僧人走進齋堂,唸了一句佛號,「幾位施主遠道而來,貧僧不能及時相迎,實在失禮了!」
「住持!」
小和尚見到來人,歡喜地跑向他。
那僧人個子高瘦,寬大的袈裟,披上身上,更顯嶙峋瘦骨,手上掛著拇指大的佛珠,檀香木料。
「明覺大師嚴重了,大師閉關參詳《易筋經》提升佛法更為重要,豈能因為我等耽擱了。」
三皇子起身施禮說道。
「《易筋經》乃佛門重寶,其實我一時半會能夠參透的,不知幾位找我何事?」
明覺住持問道。
「大師,這位是陳國的太子,之前在陳國突然犯病昏厥,如同活死人一般,再來大齊京都的途中逐漸轉好。
如今已經修養月餘,還偶爾頭昏目眩,想找大師幫忙看看。」
三皇子介紹起陳國的太子,說明來意。
原來七人一早來相國寺是找住持來了,剛才沒有見著住持,怪不得不曾離開。
《易筋經》三個字,又燃起了吳靜香的武俠夢,果然相國寺裡有一流的武功秘籍,也就跟在七人之後,去了住持的會客間。
住持先是幫陳國太子把脈,看了手相,說道:
「太子的身子已無大礙,時常頭昏目眩,不過是思慮過重,心有結鬱。
太子遭此一難,如夢回一場,如今大夢初醒,不必執著於夢中之事。」
陳國太子俯身謝道,「多謝大師指點迷津。」
他面容輕鬆自在,卻心有不甘。
接下來明覺大師又幫幾人看了相,測姻緣、測氣運,算吉凶,業務繁多。
這和尚了不得,看病、算卦、心理開解多種技能集一身,技能門門精通,至少忽悠起來,不被人拆穿。
「施主,你找貧僧何事?」
明覺大師似乎解決了七人的事情,對著吳靜香說道。
「我想找人。」
「何人?」
「明空大師。」
「師兄多年之前,便雲遊四海,入凡塵,如今未曾歸寺,貧僧也不知他去向。」
明覺大師雙手合攏,唱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你們有緣自會相見。」
吳靜香聽此,仍不甘心,她將脖子上的繩子取下,遞給明覺,「大師,請你幫我看看這符文是不是明空大師所繪。」
符文上的字跡,經歲月的洗禮,有些已經不清楚,明覺大師摩挲了許久,「上邊的字跡不清,我也很難確定是不是明空師兄的手筆,不過這符文的布料,確實是我相國寺專用。
還有繩上掛著的這顆佛珠,穿孔之處,細小微雕著「空」字,確實是我師兄的念珠。」
「不瞞大師,我年幼時痴傻,明空大師曾與我算過一卦,在我十二歲時便能恢復神智。
如今我已清醒,特地來找大師還願。」
吳靜香說道。
不料他們的對話,聽在二皇子耳裡,愈發地實錘吳靜香便是姬寒尋私生女的事實。
明空大師豈是想見便能見,還有那念珠,他曾聽說明空大師的念珠不曾輕易送人,唯一送出的只有兩顆,一顆在父皇那裡,還有一顆便是在十三皇叔手中。
吳靜香想找明空大師,無非是想了解,她來了之後,原主的魂魄去哪兒了?
她也曾問過元宵,可惜它支支吾吾地並不透露。
遠在京城的桂南許府內,有一位柔柔弱弱的姑娘,身子蕭條孱弱,似乎風一吹就倒,她一襲素衣,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就跪在地上。
「凌霄哥哥,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那姑娘衣裳不整,肚兜裸露在胸前,她抱著許凌霄地大腿哀求道,「凌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