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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無賴之及,你都是我的人了,用你的文章怎麼了?
「為何是先生,不是學生?」
依她的年齡,做太學的學生不是更合適,太學的生員有的比她還要大上幾歲。
「我太學沒有女學生?」
理由很簡單。
「難道太學有女先生?」
吳靜香反問。
「先生方便安排,學生不易。
你願意與一群男生一起上課、一起同食、一起洗漱。
如果這樣你願,我也可以讓你成為太學學生。」
「我願為太學第一個女先生。」
吳靜香接過木牌。
「太學的女先生可不是這麼好當的,明日我安排你與太學的算學的三位先生對弈,如果你勝出則為太學女先生,輸了只能當學生。
文殊你帶太學未來的女先生,去她之後居住的院子。」
易鍾書說道,身邊的站著的侍童則請吳靜香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將靜香推至人前?」
吳靜香一走,鄭文仲便著急地問道,「她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還是一個女孩。
你何苦為難與她?」
「你也知她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孩子,你收徒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她日後所要面對的困境。
收徒一腦子熱,現在回京了,才想起你鄭氏一簍子破事!」
易鍾書人老而已,罵人的嗓音仍舊洪亮。
「我還沒辦拜師宴?」
「晚了,你如今想退貨也晚了。
現京城有門路的人誰人不知你鄭文仲收了一個女徒兒。」
易鍾書恨自家的徒兒不爭氣一味的逃避。
「師父,我鄭氏一門一百二十五口人命已經填進去了。
一百二十五條人命還不夠嗎?
我不想再有人為此喪命。」
鄭文仲無力垂淚,眼睛通紅。
「離了弓的箭豈能再次回頭,走錯了路,再回頭何其的難?」
鄭文仲喃喃自語。
「別忘了你鄭氏的使命,先祖的意志,再難也得往下走。
如今我大齊的強大,正是源於老師提出的變革之道。」
易鍾書眼神無比的敬仰,飄向遠方,「若沒有老師的變法,如今的大齊怎麼能盤踞一方,四國退避三舍。」
「可是我祖父他死了,死於自己的變法。
我家也賠了一百二十條人命,一百二十條人命。
開科舉,選人傑,動搖了世襲的根本的利益,他不死,誰死!」
「如今陛下聖明,我們應該將你祖父的使命繼續傳承。」
易鍾書講道,眼裡無比的狂熱崇拜,「老師雖死,但他的變革精神回流傳千古。」
「你收的徒兒膽子比你大許多,剛才我提議她為女先生,居然沒有反對!
剛才我說與三位算學先生對弈,她也未曾拒絕。
沒有足夠的學識和自信,誰敢應承?
她可比你有骨氣、有傲氣。
真不知你從哪裡撿到的徒兒?」
「路邊吃食撿到的。
我徒兒自然是萬般好。」
鄭文仲提到吳靜香,嘴角難得漏出一絲笑容。
被人稱讚的吳靜香,實在慌得一逼。
秉承著不掛科萬歲,她當年所學的代數幾何,微積分全部還給老師了。
一下子從幼兒園老師跨越至大學講師,肚子沒墨水的她,能不慌嘛?
「宿主,本機二百五可以為你服務。」
元宵出生猝不及防,熱情地推薦它的服務套餐,「只要兩積分,20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