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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雲飛腹誹,照著他的模樣畫的能不相像?
吳姑娘便是偏心,把主角畫成表哥的模樣,還說是為了增加書本的銷量。
吳靜香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本,能暢銷到萬裡之外的杭州城,連斐雲飛也要淪為代購,看來可以與包老闆相商,擴大生產,往外銷售的事宜。
司蓉蓉得了答覆欣喜地離去。
斐雲飛還是得回到書桌邊寫詩,逃不過的。
「靜香你送我的畫沒了,你可要得再做一幅送我。」
斐雲飛委屈巴巴地看著吳靜香。
只見那斐雲飛隨手提筆,」圓荷浮小葉,清泥在池底。
挖出一根藕,嘴巴咔吱響。」
他先生應該許久沒有打他了。
「怎麼樣?
靜香,我這詩句,頗有幾分文人墨客的姿勢。」
落筆之後的斐雲飛得意洋洋地說道,「寫詩有何難,本少爺提筆就來。」
吳靜香扶額,你沒瞧見你兄弟,自動挪出幾步腿子,裝作不識的樣子,身後的陳靈兒也捂嘴,不敢笑出聲來。
「生動形象,將那荷花的長在淤泥中的畫面,採用平鋪直述的寫實手法,具體地展現荷花美艷。
特別是後兩句,將吃藕的情節有聲有色地展現,此詩雖在寫荷,卻也在說花兒美,也不比那藕更香,更具有價值。」
吳靜香說道,「好吧!
我實在編不下去了。
你至少對仗工整,平仄押韻點,我也好吹噓。」
好客居的人,以文人自居,都在寫五大花系的詩詞,想在在花神節中大展身手,取得魁首。
詩詞也有排名,最後的獲勝者為花神節的詩仙。
斐雲飛對魁首並不感興趣,自然隨便作上一首,敷衍了事。
「靜香,許久不見。」
不知何時許凌霄走到斐雲飛這兒,他眼眸凝望著吳靜香,桃花眼從沒有過的深邃、熾熱。
「也沒有多久。」
吳靜香目光閃退。
「我們不是朋友嗎?
離開桂南城怎麼沒有與我說一聲?」
許凌霄步步緊逼。
「師父帶我上京,有些匆忙,忘記了知會一聲。」
吳靜香側身至斐雲飛的身後,與那許凌霄拉開了距離。
「你隨我來,我有事與你說。」
許凌霄指著散在角落裡的茶桌說道,「我們去那邊喝茶。」
「這次你要上京多久?」
坐下的許凌霄給兩人倒了茶水詢問道。
「不知,一切全憑師父安排。」
吳靜香低著頭說道。
「為何,之前我給你寫的信,你未有回覆。
之前去了桂南城也沒與我打過招呼,如果不是雲飛說,你與鄭先生去了京城,我竟然都不知。」
許凌霄一字一頓地說道,似乎在訴說著你這個負心漢,騙了我就跑沒影了。
吳靜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後放下,抬眼對視著許凌霄地眼睛,平靜的說道:
「有日我去你府找你,那時你不在。
我被令堂請去,在偏房中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你娘才姍姍而來。
她的第一句話至今我有記憶猶新,時常在耳畔響起。
吳姑娘從沒見過這等好茶吧?
為了你多飲一些,我特地來晚了。
畢竟這上好的茶水糕點,過了今天,吳姑娘怕是吃不到了。」
吳靜香一字一頓地複述著那高傲,視她為塵土的話語。
「許公子自降身份與我這等鄉野村姑為友,乃公子慷慨,本人就不應該肖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