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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找來了《全江生活週刊》近兩年來的老刊物,一邊翻閱一邊記著筆記。我需要儘快地提交一份對週刊的改版方案,這突如其來的忙碌讓我覺得很是充實。拉拉一直就躺在我的身邊,知趣地沒有騷擾我。男人是需要事業來支撐的,這個道理拉拉好像心裡也很明白。它應該已經在盤算著“雞犬升天”的那一天了。
下午的時候我和蕭平凡去了趟雜誌社,算是正式接管。雜誌社的辦公地點在一棟破舊的樓房裡,陽光照射不進樓道,裡面感覺陰森森的,印刷品的油墨味和一種發了黴的味道摻雜在一起,有種進入地下非法出版物印製窩點的感覺。
蕭平凡當即決定要更換辦公場所,說要搬到一處陽光能灑落在整間屋子的現代化寫字樓裡去,傳媒行業是朝陽產業,怎麼能缺少陽光呢!
我很務實地勸說蕭平凡節省成本開支,說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我們現在的工作重點是雜誌的內容和版式,白花花的銀子最好是能用在這些事務上面。蕭平凡不以為然,說要想賺錢,就得先學會花錢,該花的錢是一個子兒都不能省的。他說話的聲音很大,這老式樓房的樓道還有一種詭異的迴音效果,於是整個樓房裡都回蕩著蕭平凡的話: 錢!錢!錢……
我又想起了我那三萬塊血汗錢了!真是太不像個爺們了。
接待我們的是一位老頭,我認得他,是《全江生活週刊》的周社長,昨天簽約的時候見過面。按照蕭平凡跟雜誌社的合約,周社長作為雜誌主管方的代表繼續留任,但不干涉具體事務,只是一個符號化的社長,他唯一的實際性工作就是對雜誌內容進行稽核,看看有沒有違反法律法規的內容,有沒有涉及黃、賭、毒的不良內容。
蕭平凡剛才那番“不差錢”的話應該就是說給周社長聽的。記得昨晚酒過三巡的時候蕭平凡跟我分享過他的高論: 所有的商業合作伙伴都希望你有錢,你要是沒錢他就不跟你合作;專門給人貸款的銀行也希望你有錢,越有錢就越能貸到款,空手套白狼的生意一般只會出現在財經小說裡。蕭平凡對錢的認識總是這麼深刻。
在一間到處碼著報紙雜誌的屋子裡,我被蕭平凡隆重推出,介紹給了編輯部裡的編輯記者。他們對我很是友善,頻頻向我點頭示意。根據合同,我可以根據編輯出版的需要隨時調換人員,編輯部裡的人員去留由我來決定,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一隻螞蟻了,我是《全江生活週刊》的投資人兼新任主編,我能夠輕易地捏死一隻螞蟻。
蕭平凡加重了語氣說我是剛從北京回來的,周社長因此也高看了我一眼,說在我的帶領之下,週刊一定會取得巨大的進步。我身上有種中文系學生的氣質,而且我今天鄭重其事地穿了西裝,再加上我是從北京回來的,我把他們給唬住了!
最重要的是,我站在蕭平凡的身邊,我代表了投資方。狐假虎威的故事就這樣上演了。我發誓從此不再做一截闌尾,我要做一隻怦怦直跳的心臟,讓整個全江都能聽到它跳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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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二線城市去! 第三章(1)
一
蕭平凡說到做到,他還真給週刊挪了一下窩。新的辦公室面積雖然沒有以前大,但很是敞亮,站在臨街的落地窗前,還能看到蕭平凡經營的廣告牌。看來蕭平凡真是賺到錢了,我以為他只是說給周社長聽聽而已。
周社長滿臉都寫著高興,他終於離開那座陰暗發潮的小樓了,他說自己在那裡一呆就是十多年,早就膩味了。他有風溼性關節炎,早就想逃離那個鬼地方了。在蕭平凡的安排之下,周社長依然享受著最高待遇,擁有一間最大的單獨辦公室。我也有一間辦公室,很小,但也是單獨的,裝修工人在給我辦公室門上貼上“主編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