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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村子之間只是隔著一大片農田,或是一些樹林,距離倒也不算太遠。
如果那白僵不來我們村,反而掉頭去禍害其它的村子,這事還真難辦了,將非常的棘手。
正當我愁眉緊鎖的時候,陳景華突然把手中的煙掐滅,伸手指著窗外,聲音有些發顫的低聲說:「雙喜,你快看,它,它來了…」
我身子猛地一震,連忙起身離開椅子,瞪大眼睛向窗外看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的視線模模糊糊中,看見從村子的盡頭緩緩走來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隨之,原本寂靜的村子突然響起了汪汪的幾聲狗叫。
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家家戶戶的狗全部狂叫起來,汪汪聲連成了一片,原本寂靜的村子瞬間起來。
我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因為狗對邪物特別敏感,看來,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等那黑影從村委會前方的街道路過,我也終於看清了它的面貌。
慘白的月光照射在它紫青色的臉上,反射出兩根閃閃發光的鋒利獠牙,既猙獰,又顯得詭異無比。
更令我大吃一驚的是,它全身的白毛消失不見,改頭換面的變成了一身黑毛。
而且它懷裡還抱著一隻血淋淋的死羊,身體僵直的向前走,每一步都非常沉重。
這時我才發現,它的步伐不再是一跳一跳的,而是與人一樣正常直立行走。
看到這裡,我心裡猛地咯噔的一下,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他孃的哪還是白僵啊,這分明是一頭黑僵。
「雙喜,好好的白毛怪,半天不到,它咋還變成了黑毛怪?」陳景華也看清楚這一幕,嘴裡吸了一口冷氣,低聲沖我問道。
我深吸了口氣,對他解釋說,這可不是什麼黑毛怪,而是黑僵。
所謂的黑僵,是指白僵飽食牛羊精血,吸收月光精華後,渾身白毛變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幾寸長的黑毛。
此時的它已經不在懼怕陽光,甚至還可以白天直立行走,不在蹦跳,並與白僵統稱為黑白僵煞。
等它道行再進一步,把身上的黑毛全部褪去,那可就變成一具實打實的飛屍了。
正當我與村長解釋的功夫,那黑僵突然抓起懷裡的死羊,高舉頭頂,嘴巴湊近羊脖子,鋒利的獠牙瞬間刺了進去。
只聽「咔咔咔」,一陣刺耳異常的羊骨碎裂聲音響起,那黑殭屍嘴巴用力一吸,開始仰起頭,咕嚕嚕的喝起了羊血。
第77章 竹竿鬥殭屍
那死羊的屍體少說也有六七十斤重,可令我目瞪口呆的是,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而已,死羊體內的精血便被黑僵吸食一空。
我眼睜睜的看見羊肚子快速乾癟下來,變成一張乾巴巴骨架皮囊,而那黑僵的肚子緩緩鼓起,不一會就漲到鐵鍋大小,就跟懷了孕似的。
羊血被吸乾後,羊皮像破布袋一樣被黑僵隨手丟在了地上,隨即它邁開沉重的步子,噗通噗通的,向村子裡一步一步走去。
與此同時,村裡的狗好像感覺到危險在逼近,竟是齊齊哀鳴一聲,出奇不敢亂叫喚了,瞬間整個村子都安靜了下來。
我見黑僵一動身,連忙伸手抄起地上的竹竿,也緊跟著推開村委會的房門跑了出去。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黑僵衝進村子,要是讓它進了村,那非得被它鬧個雞飛狗跳,腥風血雨不可。
「孽障!哪裡跑!」
我左手抓住竹竿的一端,右手抽出桃木劍,幾步之下來到黑僵的身後,當頭一劍刺了上去。
「鐺」的一聲。
豈料它全身似鐵,堅不可摧,桃木劍打在它身上根本不能刺進去分毫。
而黑僵感覺到背後的異動,猛地一下轉過頭顱,嘶吼一聲,伸出黑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