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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毛醫生以為是杜曼的爹出啥事了,結果到了農場一看,是付榮這老頭不能動了。
完了。
這啥病啊?
「別動,就平放。」付伯林指揮,「毛醫生,你銀針呢,扎榮伯的手指頭,放血。」
啥?
又要用銀針啊。
毛醫生掙扎,「那個,我銀針啥的學得不太好。」
「就扎進去就行了,放血,等榮伯醒了就不紮了。」付伯林告訴他。
「行、行吧。」
毛醫生告訴自己:只扎手指頭,應該沒事。
手指頭一根一根扎過去。
每一根手指頭擠出兩滴血,扎完,擠完,毛醫生擦了擦自己的汗。
榮伯終於醒了。
毛醫生大大的鬆了口氣。
榮伯還想坐起來,被付伯林按住了,「榮伯,先別動,先躺一會。你頭暈嗎?還有沒有哪不舒服的?」
榮伯感覺自己還好,「沒事,就是剛才有點暈,沒事。」他想爬起來。
「別動。」付伯林在這守著榮伯,想叫杜曼去幫忙叫車的。
拖拉機、板車什麼都行。
可又想到,杜曼成分不好,讓杜曼去借東西,太為難杜曼了。
付伯林站了起來,決定自己去借。
「毛醫生,榮伯就交給你了,我去找付隊長,看能不能借到什麼車。」得把榮伯送到縣裡的醫院去。
這腦溢血現在只是暫時沒事了。
「行。」毛醫生就在這。
雖然他沒什麼用,但是醫生這個身份就是一個定心丸。
榮伯看到醫生在這,就不怕。
杜曼也沒急著去挑水,她出去把水桶跟扁擔拿了進來。
也在這看著。
說實話,毛醫生有幾斤幾兩,真正有本事的人還是能看出來的。
付伯林去找人的時候,看到農場大門邊好像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看那衣服的顏色,像是安雪蓮。
可能是他跑得太急了,眼花了,看錯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東西。
付伯林長了付隊長,付隊長二話不說,就領著人過來幫忙了。
後來,是付隊長領著人送榮伯去醫院的。
除了毛醫生跟了過去,付伯林跟杜曼各自都回去了。
付伯林想跟去的。
付隊長不讓:「你從小身子就不太好,在醫院得守一晚上了,你哪受得了啊。」
他把付伯林趕回去了。
他哪敢讓付伯林冒險啊。
要是付正軍說過來守著,那他肯定同意啊。
付伯林回到家,想著明天還是得去看看榮伯,順便問一下付陽在哪個部隊,他得把這事告訴付陽啊。
畢竟,榮伯是付陽他爹,養父也是父啊。
兩人相依為命。
要是沒了一個,另一個肯定是很難受的。
付伯林回到家。
看到小嬸還在織毛衣,就問:「小叔呢?」
溫七雨道:「一直沒回來呢,早上說是去找付隊長的。」
付隊長?
付伯林就說了,「我剛才去付隊長那,沒看到小叔啊。」
奇怪。
不在那啊。
溫七雨也不知道付小叔去哪了。
天快黑的時候。
付小叔回來了,他不光回來了,還領了一個人回來。
溫七雨看到付小叔就抱怨,「去哪了你,一天不見人影,也不提前說一聲。」飯都給他準備了。
結果一看,付小叔身邊跟了一個女的。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