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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給她留下陰影,不願與他歡好。
若他當初不自視甚高,盲目自信,好好學習一下與房中術有關的知識,也不會令自家夫人痛苦不堪這許久,還給自己埋下隱患。
安三少頓悟後,決心以後再拉媳婦做那事兒,一定要穩住!按照書裡說的,先做好前戲。然後進入主題時,不能太粗暴蠻橫,要溫柔,要深入淺出,要找對媳婦的敏感點,撩撥她,不能讓她受傷或者受疼。
最後要控制住**,有所節制,不管自己多麼難受,多麼想要,只要媳婦喊停,就得馬上停。實在忍不住,就去泡冷水澡去火。
他為了警示自己。還將一些注意事項都寫在紙上,疊好裝入自己隨身攜帶的錦囊裡,時不時偷偷拿出來溫習。
……
第二日,在書房枯坐了一整夜的安三少,五更天時,就起身,打算出去練拳。他怕吵著岑二孃。走路時動作很輕。誰知還是在開門時。驚醒了岑二孃。
之後,安三少去練拳,岑二孃就去藥室抓好藥。拿去小廚房親自煎熬,順便還叫廚娘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等著一會兒和安三少享用。
一個時辰後,安三少結束練拳。回房沐浴更衣出來,就被岑二孃親自盯著。喝了一碗黑苦黑苦的藥。
他昨夜看了太多火辣的避火圖,肝火確實挺旺盛,口中涎水粘稠,還有異味。
人也有些心浮氣躁。腦子裡總是不定時閃過一些看過的畫面。並且很神奇的,他回顧那些畫面時,擺出那些開放大膽姿勢的主人公。都變成了他和岑二孃,讓他又熱又燥。
喝了岑二孃的藥。感覺總算舒服了些,至少說話時不會有口臭,心情也沒有那麼浮躁了。
安三少感覺這藥的藥效顯著,怕自己連續喝下去,真的要被迫當一輩子柳下惠。
他顧不得黏著岑二孃,勸她少留些日子,儘快和他離去。
送別與岑二爺一道去書院的夫人後,安三少直接換了身粗布衣衫,抓著馬鞭,在安竹和安松的帶領下,大清早就出門,直奔紅樓柳街區。
他怕叫熟人認出自己出入那種不正經的場合,令岳家和妻子誤會,從而引發不必要的事端。特地在大街上繞了幾圈,在一家鋪子裡買了三張蝴蝶形的面具,與安竹和安松一人一張,半遮臉。
他們戴著面具,騎馬繞到一條狹窄偏僻的衚衕裡,將馬兒栓在外面,趁著四下無人,翻牆進了一家安坪鎮最大的花樓——胡七娘經營的花月樓。
花月樓的前身是熙春院。只是當年的熙春院被洪水沖垮了。洪災後,胡七娘重建了熙春院,並將之改名為花月樓。
安三少與安竹、安松翻牆進入花月樓的雜事院時,才巳時二刻。
雜事院裡基本上沒有人往來。那些負責灑掃清洗、看守院子、整治吃食、服侍樓裡姑娘的粗使僕人們,都還在矇頭大睡。就是負責巡邏的護衛和打手們,也睡得正酣。
花月樓是夜間經營的場所,上晌時,不論是前院的迎賓、歌舞樓,中院供歡客們歇息的各式客房,還是後院的雜事樓,基本上都鮮少有人走動。
那些客人和姑娘們,基本上都會睡到日曬三竿,接近午時才起來,有的在前夜折騰過了的,甚至要到下晌才能起床。
安三少昨晚已經叫安竹和安松帶著那些護衛們,將鎮上的各家花樓,和一些出名的暗巷都轉了一遍,打聽到了不少精於房事的能人高手。
而據安竹和安松反饋的來看,胡七娘算其中之最!所以,安三少的第一站,才會選在花月樓。
胡七娘早年便是聞名遐邇的花魁,周旋於不少富商、鄉紳、土匪頭目,甚至官老爺中間,憑藉絕豔的美貌,極高的情商和超出一般花樓姑娘的床上本領,很是風光了一段時間。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