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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迪克太窮了。
作為布魯德海文工薪階級的貧苦小警察,格雷森先生並沒有三弟的財力,也沒有四弟把帳記在老闆頭上的權利,只能咬著牙自己湊戰損錢。
誰讓他有公德心呢。
但這並不是能讓迪克願意在每年的聖誕晚餐上幫埃斯梅處理掉那一份糟糕的阿福華夫餅的原因,這件事連傑森都覺得做不到。但別誤會,這絕不是一段充滿家庭修羅場風味的故事。
這個原因本該是個秘密。
眾所周知,蝙蝠家裡沒有秘密。
如果現在向迪克·格雷森提問,放倒他一共需要幾步的話,那麼答案是二。
第一步,在收拾戰場時,被廢墟里本該失去行動能力的魔法師施加一個精神控制,短暫地失去身體控制權。
夜翼的戰衣防火防彈防電擊,夜翼本人精通各種格鬥技術。
換言之,很難搞。對於埃斯梅來說,那就是非常難搞。
所以第二步——埃斯梅當機立斷地鑽進廢墟里,趁著夜翼自身意識與精神控制較勁下的混亂狀態,發出了一個咒語——這個咒語不能是攻擊性的以免誤傷隊友,也不能過於薄弱以免給自己拉來穩固的仇恨,簡而言之,必須不讓夜翼受傷但同時又能剝奪他的行動能力。
「塔朗泰拉舞!」
前雜技演員在廢墟的瓦礫和石磚上瘋狂地跳起了踢踏舞。
感謝此後夜翼刻苦練成的大腦封閉術,貓頭鷹法庭的餘孽可能永遠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自以為板上釘釘的利爪預備役能夠如此輕鬆地對抗他們曾經無往不利的洗腦術。
…至於多年來對夜翼大跳熱舞影片虎視眈眈的人選名單,就不在此處贅述了。
但是埃斯梅真的覺得自己值得一個布魯德海文榮譽市民的稱號。
在聖誕節當天,唯一一個能進阿福的廚房的小姐氣定神閒地開啟某扇後門,剛剛抖落了毛髮上雪團的狗狗從她手中叼過了一截熱狗,回頭差點撞上了端過了一杯熱茶的主人的小腿。
兩年的時間足夠她與那些面具下的哥譚義警熟識起來,但對於她來說,身後為整個家庭烘烤聖誕晚餐的究竟是管家阿福還是便士一併不重要,就像探討剛剛帶著ace在落滿整個庭院的雪中打鬧的是紅頭罩還是傑森·託德一樣毫無意義。
天上的飛艇一如既往地在城市上方行駛,厚重的雲層之間極快地閃過了一個藍紅色的身影,似乎是怕被地上的黑漆漆訓話,嚴肅的目光中充滿了對他這種抄近路回大都會行徑的不滿。但是超人想了想剛剛送進莊園信箱裡的賀卡,又自我寬慰著:今天可是聖誕節啊。
殊不知他惦記的人正從瞭望塔裡換班回來,沒有給他撥來通訊的原因只不過是拐進了多年以前的一家漢堡店,一時騰不出手罷了。
…
沒錯,今天的哥譚也是如此和平。
☆、番外4·平凡一天
要使用雙面鏡並不難。
這是一對用魔法聯絡在一起的鏡子,只要對著它喊出另一位持有人的名字,就能讓自己的身影出現在對方的鏡子裡。
緊接著可以先把它放在一邊,起身去切兩片檸檬放進杯底,從冰箱裡掏出一瓶氣泡水澆在上頭,等到端著杯子回到鏡子面前的時候,連線就差不多建立完成了。
但偶爾也會需要重啟一下,尤其是在進行跨洋通話的時候。
埃斯梅回撥過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換下白天參加醫學會議時穿著的深色連衣裙。隔著五個小時時差的倫敦才剛剛拉開名為夜生活的音樂劇的序幕。這個時候的倫敦人要麼在酒吧裡,要不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極少有像她這樣窩在酒店裡看重播的電視節目的。
傑森仔細聽了一下:「《英國家庭烘焙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