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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寫著「穆迪」的名字被從小巴蒂·克勞奇正站著的位置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被顯露的真名;而在辦公室櫥櫃的位置上,卻明晃晃地飄起了這位被囚禁的傲羅的名字。
教授們趕忙把那口關押著穆迪的箱子抬了出來,施了好幾個解咒咒語才找到了底下那個禿了一大片的獨眼傲羅。
看著這耀眼的一片反光,斯內普第一時間就明白了那些失竊的魔藥材料是被誰偷走了好用來製作複方湯劑。
然而還來不及驚訝於地圖此刻能夠看破魔藥的功效,地圖上又瀰漫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緊接著它泛著紅光變得滾燙起來,就彷彿是在用什麼看不見的火舌逼烤出隱藏得更深的真相一樣。但它的功力顯然還不夠深厚到一把扒下那位看不見的敵人的面具,只得像個遊戲的新手指導關卡一樣給出明明白白的暗示——原來一個在八樓一片空白的位置被標滿了大大的問號。
這還不算結束,活點地圖就彷彿是做了次系統更新一樣,把學生的名字又一一重新整理了一遍,數以百計的名字按著字母表的順序一個接一個地泛過漂亮的金光,直到輪到哈利的名字,地圖彷彿是和伺服器突然斷開了連線一般陷入了載入狀態。
這一刻所有對麻瓜娛樂有所瞭解的巫師們眼前都出現了一個不停轉著的可惡圈圈。
好在活點地圖的執行速度很有保障,只可惜作業系統還不夠智慧。巫師們湊過去的幾對眼睛只能看到哈利的名字被高光加粗了,就好像地圖覺得這個男孩還不夠醒目似的。只有鄧布利多的目光往惡魔的方向瞟了一眼,不出所料地捕捉到了一張瞬間耷拉下來了的臉,好像某個只有他知道的玩具被發現了一般。
「對於引起這個變化的原因我們還沒有定論。」 埃斯梅吸了口奶茶接著說。
「說不好這件事情沒我們想像中那麼複雜,也許這是因為波特的父親就是地圖的製作者。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正陷在生命危險裡——巫師確實有這種具有提示功能的小道具,比如韋斯萊家的鐘。」
「波特本人對黑魔王的潛在威脅倒是挺樂觀的,他沒什麼想法,倒頭就睡了三天,可憐的孩子。」 埃斯梅說到這兒聳了聳肩,接著她的語速慢了下來,這通常意味著她緊接著說出來的話會充滿真心實意。
「鄧布利多教授也有一個猜想,但他還需要一些證明。」 她的眼睛裡不可否認的有著一些憂慮,但更多的是對這位教授的信心:「但,如果說教授不是最有希望粉碎黑魔王陰謀的人,那還有誰呢?」
☆、第 33 章
(四十九)
所以對於傑森而言,問題兜兜轉轉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埃斯梅身上——她到底為什麼不高興?
這問題其實無解。如果不是因為英國的那攤子事,還能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影視劇裡總是能給「不高興」這個情節找出一大堆的前置橋段:感情類的像什麼分手啦,單戀失敗啦;事業類的像是投資失敗啦,或是方案做的太差被老闆大加訓斥啦;嚴肅類的給你從家暴或是種族歧視的根源上分析分析,至於那些更狗血的出軌、車禍等等就不必提及了。
可惜生活不是什麼影視劇。心理學家和社會學家至今還在孜孜不倦地破解頭腦和心靈裡的秘密,而當有人把他們的論文和著作搬到一邊去,露出兩隻並沒有握住錄音筆的雙手,擺出一副私底下談話的姿態的時候,那些專家也會摘下眼鏡,很坦誠地壓低聲音說:
「我也不知道呀。」
再實誠些的專家乾脆勸你放棄去問別人的打算:「這誰能知道呀?」
——這答案叫這些誠心求教的人鬱悶得仰倒。這一點道理都不講嘛。
——沒錯,這一點道理也不講,但事情就是這樣的。這沒法抗拒,也沒地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