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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長似乎出了什麼事情,在某一個時刻變得很奇怪。儘管兄長隱藏的很好,但是作為兄弟,他記得很清楚他的兄長任何細微的變化與異常。
平安京時期,有一段時間他的兄長變得十分的暴躁易怒,儘管他極力隱藏,但是那種陰鬱與壓抑的氣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心驚。
結合剛剛髭切與小烏丸的對話,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是一件他們兩刃都知道的事情?
而除了戰場,在髭切與小烏丸的交際最近的時候也不過是……他當初被平氏帶走的時候。
現在回想起來,兄長所有的異常也都跟這件事對的上。
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的膝丸有些不安,尤其是當他回想起那個跟自己兄長有著過分相似面容的付喪神,想起自家兄長在見到對方時態度的轉變。
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並且那件事情是足夠改變他所有認知的。
越是深思越是感覺到異樣的膝丸有些忍不住的抬頭看向自己的兄長,張了張口,試圖問道:「阿尼甲,當初我從平氏回歸時……」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還有小烏,她跟你們到底都有什麼?
而膝丸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原本旁觀默不吭聲的三日月宗近給打斷了。
「膝丸殿,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先去廚房看看?」
天下最美之劍笑眯眯的看著薄綠髮色的付喪神,沉浸著玄月的眼眸平靜無波:「稍微有些擔心燭臺切殿一個人會忙不過來呢。」
看著曾經同處過的同僚,膝丸在同三日月宗近對視片刻後像是妥協一樣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離開。
只是落於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這件事情……就連三日月宗近都知道嗎?」
「自己,似乎是被排斥了呢……」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很難被根除,像是一根刺一樣陷入了膝丸的心中。
早在聽到髭切開口就察覺到不妙的三日月宗近看著現在的局面有些頭疼的服了扶額。
其實他最開始是想要去阻止這兩個刃的,就怕髭切與小烏丸互捅刀子把對方逼急了開始撕開對方的傷疤互相傷害。
結果因為顧慮到髭切對膝丸的態度,三日月宗近並未沒來得及出聲,那邊的兩個刃已經將對方的傷口全部撕開了。
「真是頭疼啊……」
只是稍微想到這件事,三日月宗近就控制不住的頭疼。
作為敏銳聰穎的付喪神,外加自己在誕生之初就居住在源氏的緣故,有關於那位仿刀小烏的事情三日月宗近也聽說過很多。
雖然各個版本的傳言他都聽了,但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透過髭切的異樣與平氏小烏丸的接觸和對年幼鶴丸國永的套話還是讓三日月宗近拼湊出了真相。
一個有些殘忍的真相。
想到這兒,三日月宗近看著髭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是都冷靜冷靜吧,最起碼,那個孩子現在不是已經來到你們身邊了嗎?」
想了想,三日月宗近將茶杯放在桌面上,看向兩個沉默的付喪神說道:「雖然我並非本刃不好給一個回答,但是……我想,你們兩個現在不會希望因為憤怒而失言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捅出去。」
說罷,三日月宗近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而在路過髭切身旁的時候,三日月宗近腳步頓了頓,壓抑到最小的聲音仿若嘆息,又像是勸解開導一樣飄散在髭切的耳內。
「有時候,你所認為的保護會傷到別人。」
不只是曾經的小烏,現在的膝丸也是。
「過分的自傲是你最大的缺陷。」
自作主張的替別人下了決定,自作主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