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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錯了？哦，那你說說你錯在哪了？」

向晉滿以為有了希望，趕緊道：

「我不該……我不該傷害你的家人……我不該調戲你！」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9000！】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9000！】

楚澄心中冷笑。

這個人渣簡直是死不悔改。

所謂知道錯了，不過覺得是不該招惹比自己強的人，根本不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對普通人草菅人命是一種錯。

而且，就連這種認錯的話，也不是出自真心。

「然後呢？」

向晉想了想，垂著眼睛，強忍著臉上的疼痛道：

「楚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10000！】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10000！】

即使不看這滿滿的惡意值，楚澄也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以他向晉的劣跡斑斑，血債纍纍，哪裡是她現在這點懲罰手段能洗清罪孽的。

「我怎麼知道你誠不誠心呢？」

楚澄刁難道。

「誠心！絕對誠心！」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7000！】

「那好吧，為了證明你的誠意，你把剛才那句話重複一千遍！」

一千遍，即使會謊言能量遞減，也能收穫上百萬點謊言能量呢。

向晉覺得她這要求很刁難人。

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得不從，強忍著心中的恨意開始重複：

「楚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楚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楚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

楚澄則看著眼前的謊言能量變動提醒。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10000！】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9000！】

【來自向晉的謊言能量+8000！】

……

隨著他的話語重複次數超過十遍，謊言能量就會遞減到1000點左右，楚澄就再劃他一刀：

「不夠真誠！」

然後隨著向晉的恨意飆升，楚澄又能收穫到高達一萬點的謊言能量。

如此反覆了三個多小時，楚澄的謊言能量餘額直奔五百七十六萬大關。

當然，邊際效應遞減是哪裡都存在的。

向晉從一開始對她恨之入骨，到後來只剩下畏懼，謊言能量越來越少，回歸基礎值，最後歸零。

楚澄眼看著隨著失血過多已經氣息奄奄，身上的真氣也已經散溢殆盡的向晉，知道是再也榨不出一滴油水了，有些遺憾地舔了舔嘴巴。

現在向晉對她的畏懼已經深入骨髓，恐怕是再也不敢撒謊了。

不過，她沒忘記自己先前的話。

於是，伸手給向晉輸入了一些真氣。

向晉剛剛恢復一些，就聽她道：

「喂，你可不能死啊，我的債還沒討完呢，別忘了，你還打斷了我外公的雙臂，掰斷了我哥的手指！」

這清脆的聲音在他耳裡再也不動聽，而像是魔鬼催命一般可怕。

向晉恐懼地瞪大眼睛：

「不……不要……求你放過我吧……」

曾幾何時，那些普通人少女被他折磨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時候，也曾這樣恐懼地，痛苦地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