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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難不成直接告訴你，還沒圓房？

不……有菱香在，這事怕是早被她知道了罷。

支吾了幾聲，莫筱染道：&ldo;母親莫要擔心，皇上對女兒是極好的。&rdo;

印夫人的眼裡滿是懷疑，盯了好一陣子才低聲嘆了口氣：&ldo;娘娘到底是皇后，是臣妾憂心了……&rdo;

說著身子微顫，印夫人惶恐地一抬手，在將要遮住嘴的時候停了下來。提了提聲音道：&ldo;臣妾是說，娘娘已經是皇后了，以往那些小性子該收收了，莫要惹得皇上不高興。一兩次的，相爺母親能護著你，這多幾次可就不好了。&rdo;

就算闖禍，也是印丞相能護兩下，你算個什麼鬼？

拿出叛逆的口吻，莫筱染癟癟嘴道：&ldo;女兒知道了，不惹他生氣就是了。&rdo;

末了一停，莫筱染低下聲道：&ldo;母親莫要擔心女兒了，女兒……女兒知道他是什麼人，會想辦法保護自己的！&rdo;

眉眼都蹙了起來，咬著牙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悲壯些，這感覺不好受，胸口都在隱隱發悶了。

然而效果卻是很好的。

印夫人倒吸涼氣的聲音，隔這麼老遠都聽得一清二楚了，莫筱染懷疑她是不是用了全部的肺活量。

驚駭的神色也是撲面而來的，一雙眼瞪得老大，像是恨不得將眼珠子都飛到她臉上來一樣。

喂喂，浮誇了浮誇了。

莫筱染內心的小人在衝著對面直擺手。

&ldo;娘娘？你……你知道皇上……&rdo;印夫人梗著聲音，像是極力將心中的駭意壓住。

莫筱染換上淒淒的神色，緩緩道：&ldo;母親，女兒早就知道了……那日女兒摘了桃花想送與母親，走到房門時，便聽到了母親與木嬤嬤說的那番話了。&rdo;

印夫人呆愣片刻，怔怔道：&ldo;原來……原來那花是娘娘……&rdo;

莫筱染點點頭，不再言語。

印寒璃跑掉後的第二日，菱香有提起印夫人當天罰了院子裡的奴才，說是不知何人胡亂丟花，又不敢坦白，索性一起罰了。

這事印寒璃一點也不在乎，一則她不願提起她聽到的事情，二則覺得那些奴才們確實散漫了，也是該罰。

此事甚小，結果也是不了了之的。

難為印夫人的記憶真好，這麼快就想起來了。莫筱染微諷地想著。

&ldo;娘娘可怨怪臣妾？明知皇上……卻沒有告知娘娘？&rdo;

&ldo;女兒進宮乃先帝旨意，就算知道了，也不能違抗聖命。&rdo;莫筱染道，&ldo;母親不告知女兒，定是有母親的顧慮。&rdo;

印夫人一嘆，道：&ldo;娘娘自小純善，臣妾是怕娘娘知道後，抗拒皇上，招來禍端。&rdo;

這套路……真心不錯！

洞房花燭夜，印寒璃不就是畏懼了皇帝，才做了那麼失禮的動作麼。好在那妖孽是個……嗯，才相安無事的。

君子？呸！

莫筱染內心啐了一聲，立刻將他扔到了腦後，專心聽著印夫人&ldo;愛的教誨&rdo;。

&ldo;不曾想，娘娘卻是早已知道了。&rdo;印夫人道，&ldo;娘娘也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