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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手法比剛才的槍法快準狠多了。
顧舒行始料未及自己會捱揍,頭連捱了好幾下,有帽子擋著沒有一點的疼痛,就是帶起的這風吧,糊他一臉不舒服。
顧舒行兩隻有力的手抓著她的手腕,黑漆漆的眼睛望著她,沉靜如譚:「打幾下就夠了啊!」
他的聲音懶怠卻有力量。胳膊上的手緊緊地箍住她,掙紮了幾下還是無法行動。
唐簡深深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懸殊,怎麼說她也是赫赫有名的扳王,現在被人壓製成這樣,莫名的有些委屈。
也許是一天和顧舒行鬥爭也沒佔的了上風,她的眼睛泛紅,心酸刺激的眼淚都快冒了出來。
她死死地咬著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顧舒行被她這麼一搞,立刻抽走了手,無措地看著凝在她眼眶裡的晶瑩的淚珠。
小姑娘眼睛朦著一層水,鼻頭紅紅的,像小鹿一樣脆弱招人疼愛。
顧舒行太陽穴都突突地跳動著停不下來,彷彿若有似無的電流擊中他心臟,絲絲縷縷地爬過來流經五臟六腑。
「你別哭啊,誰叫你那麼天真竟然信了我的話?」
顧舒行沒有哄女孩的經驗,入圈這些年也懶得和女生建立關係,與其靠表情分析她們的一言一行,不如玩會手機美好。
才講了一句話,瞅見唐簡的表情不對,他急忙剎住了車,腦內回想家庭聚會時小孩一哭家長的操作。
「好吧好吧。」顧舒行投降了,聲音壓得很低,有幾分哄人的意味:「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
光從他的背後打過來,黑髮發梢被染上柔軟的輪廓。
顧舒行拍了拍比他臉還乾淨的口袋:「唐簡,唐姐,別哭,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的錯我的錯。」
高傲的面孔變得溫柔許多,尾音帶著繾綣的溫柔。
唐簡剛從包裡取出一包未拆封的紙巾,被顧舒行眼疾手快地搶了過去。
顧舒行撕開包裝袋抽了二張出來,嘴角噙著抹若有似無的笑:「你剛才還打了我好幾次。」
真誠的道歉還沒過去幾分鐘,又開始站在弱的地方賣慘了。
唐簡心裡咒罵了幾句,性轉版林有有,茶言茶語莫得跑。
紙巾一沾淚變得濡濕,唐簡一直剋制著眼淚往下掉,淚水不多。
哭過的緣故,唐簡的聲音變得軟糯糯,她揉著紙巾成團,不屑道:「玩偶打得能有多疼。」
顧舒行順口接道:「但是我心疼。」
他的眼型很好看,恰到好處的眼皮寬度,暗淡的月光,在他的眼窩處落下淡淡的陰影。
瞳仁漆黑,眼尾勾著一點莫名的慵懶。
唐簡知道他又在花式賣慘,冷冷地回覆:「活該。」
顧舒行撫著胸口,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
唐簡的腦內自動播放一首歌曲。
確認對方不鳥他,顧影帝停止表演,換了一副腔調:「你這個打人的毛病需要改一改,我擔心你結婚以後出現家暴的人,施暴者:你。」
聲音低醇,像是溪水流經過田野,略過耳畔。
可操心的真多!村口的阿姨都沒你能嚼。
唐簡沒好氣地說:「反正也不是和你結,操心個什麼勁。」
顧舒行臉上泛著些許笑意,下意識地答道:「那可不一定。」
一句話,說得兩人都有些愣住,顧舒行平時愛耍嘴皮子功夫,話沒怎麼考慮就脫口而出。
說完後,才品出幾分別的意味。
他絞盡腦汁地想挽回一下剛才的話,「啪」當頭一拍,截斷了剩下的話說出口的時機。
罪魁禍首唐簡手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