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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開了會玩笑,兩人便開始了談話。
“究竟是怎麼搞的?被車撞了?”我搬了張凳子坐在床片。
“你先看看這個。”陶濤把一打報紙扔給我。我隨便看了看,標題新聞居然都差不多。“研究生從四樓跳下身亡。”“某名牌高校學生壓力過大跳樓身亡。”諸如此類。我不原多看這些,畢竟自己畢業也曾經歷過那些非常痛苦的歲月。
“知道我是怎樣受傷的麼?”陶濤忽然打斷我的思路。我又再次看了看他,驚訝地說:“難道你也是?”陶濤點點頭。
“我也從四樓跳下來,弄成這樣,不過我命大,只是肋骨和腿骨骨折,不過,在我跳樓前一個月同樣從四樓跳下的那個同事,就沒我這麼好運了。”陶濤說著,眼睛看著陽臺外,我忽然發現他已經不是那個大學時代追著我詢問怨靈和怪獸的那個長不大的孩子了,可能痛苦可以使男孩成熟的更快,我幾乎快不認識他了。陶濤剃掉了以前飄逸的長髮,轉而是一個平頭取代了,鼻子看得出曾經被打斷過,嘴角上也有傷痕,還有臉上也有多處劃傷,雖然他說的如此輕鬆,但可想而知他當時傷的利害程度。
“前輩畢業後不久,我就開始找工作了。可是,並沒我想象的那般容易,我們這種三流院校,幾乎人家看都不看你的簡歷,所謂的百分之九十多的就業都是學校瞎掰的。班上找到工作的,幾乎有一半壓根不是自己的原專業,要麼就託人找關係。我本打算考研,於是耽誤了,結果研究生也沒考到,工作也沒找成功,所以我決定南下去碰碰運氣。”陶濤說這些的時候語速很慢,只是眼睛一直無神。我聽得也不舒服,他幾乎是在走我一年前的老路,要不是父母賣著老臉,我哪裡找得到和我專業根本無關的職業。
“開始自然不順利,我甚至落魄到不敢出門,朋友和同學的電話也不敢接,前輩你知道我這人脾氣很怪,又有著非常不切世界的所謂自尊。等訊息的時候就一直在網上閒逛。其間也應聘過幾次,還遇見了幾個騙子。直到有天晚上,我無意在網上看到一則招聘。
那則招聘我不是在正規網站上面看到的,而是我盲目的在網上衝浪,並且在一些論壇裡發貼,把自己的資料當尋人廣告一樣亂放。後來在郵箱裡接到了封電子郵件。對方說有個職位缺人,希望我來試試,並附帶了詳細的公司地址,還說找一個姓劉的應試人。我看了看要求和待遇,簡直是給我量身訂做一般。我立即準備按照他的電子郵件地址回過去,但系統卻說無法找到。
你知道,當一個人身處絕望之中,即便是一個陷阱你也會抱抱希望去踩踩。我打定主意,總之頻繁讓我付什麼培訓啊,報名之類的我就走人,畢竟我也吃過幾次虧了,現在大學畢業求職比大學求知難多了,外面騙子和我們這些找工作的還多,因為他們也指望著從我們身上撈飯錢。
第二天,我拿著簡歷和資料來到了那家公司,出乎我的意料,事情出奇的順利,那位姓劉的考官幾乎沒有問過什麼問題就拍板同意了,並讓我跟他立即就去辦公室。我彷彿做夢一般,甚至還傻傻地問他怎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那位考官忽然回頭一笑,禿頂的頭,連眉毛也幾乎掉光了,嘴角往上裂了下,宛如一個被砸開一個口子的椰子。我看見他的牙齒是紅色的。
“公司裡急需人啊,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你的工作可是非常重要的。”說完,用手整理了下西服,不再理我,帶著我往辦公室走。公司還算不錯,雖然不大,但看上去很乾淨,路上我看見一些職員,都穿戴的非常整齊,一臉著急的樣子,似乎很忙碌。我一個個點頭打招呼,但他們都不理我。但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好象又帶著幾絲同情。
“劉總,就他啊。”一個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走了過來,她並不十分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