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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房裡洗。」謝羽笙說地不容拒絕。
薛因夢頓時懵了,他今晚到底怎麼回事,「啊?我還想換,換衣服。」
「怕什麼,我不能看?」他問地理所當然。
「你能看麼?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薛因夢驚地張大了嘴,他今晚是被人魂穿了麼,出口全是有顏色的東西。她都方了。
「那我看了之後娶你。」
「……好,好啊。」等等,這句話有哪裡不對。
他鬆了手,像摸吹雪一般地摸了下她的腦袋,「去換吧。」
薛因夢顫巍巍地下床走到洗臉盆前,掬起水就往臉上撲,也不曉得冬茉舞的胭脂是什麼做的,有沒有鉛在裡面,她怕。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搓了又搓,都快把自己的臉給搓紅了。
她洗臉的時候,謝羽笙側坐在榻上看,看她的一舉一動。
洗到臉都疼了的時候,薛因夢才機械地轉過身,適應黑暗之後,她倒是能看清一點房內的佈置。
為毛不點燈,他差那點錢麼。
「教主,你為什麼想我今晚留著這兒,你是教主麼,你是不是被人魂穿了?」薛因夢拉著衣襟小心翼翼地問,她實在想不通他怎麼忽然間變了個人。
謝羽笙眉峰一動,淡淡道:「我這裡有三種毒藥,你要不要選一種試試味道?」
「教主我錯了,你是真教主,比真金還真。」
「還換衣服麼?」謝羽笙好整以暇地看著忐忑的薛因夢,逗她真有意思。
她有氣無力道:「不換了。」
他隨手拍了拍床板:「不換上來,該睡了。」
「哦。」薛因夢邁著沉甸甸的步子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艱難,展戈和冬茉舞這兩個坑貨坑死她了。
上榻,躺下,她覺得自己跟死魚也沒什麼區別。
「教主,沒被子了,我冷。」
「廢物。」謝羽笙低聲罵道,隨後去衣櫃取了一床被褥,直接對著她的頭扔,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
薛因夢蓋好被子躺在裡側,謝羽笙和衣躺在外側,兩人開始同塌而眠。
「教主不蓋被子麼?」
「不用。」
「著涼了容易感冒,我還是再去拿一床吧?」薛因夢說著便要掀被子,謝羽笙一把按住了她的被角,「不用,沒被子了。」
她垂下眼簾不敢看他,「那,這被子給你用吧。」
「不需要。」謝羽笙加重語氣,「還不睡?」
「哦。」薛因夢再次躺下,她很想說,要不我們蓋一床吧,仔細想想又覺得曖昧,像是在邀請他似的。「教主晚安。」
「什麼?」
「沒什麼。」
一陣沉默,夜色如水靜謐,相鄰的兩顆心各自跳動,誰也沒睡著。
薛因夢側頭看了謝羽笙一眼,想想還是把被子分給了他一半,都躺在一張床了,她矯情個什麼勁兒。她拉著被子的一角蓋住他,末了又拉了點。
黑暗裡,笑意從謝羽笙唇角溢位,漾起,他轉身半攬住她,輕聲道:「這樣更好,快睡。」
「嗯。」她估計自己的臉熱地能煎餅,儘管她沒談過戀愛,但看過的小說和電視機不計其數,果然看和親身體驗就是不一樣。
她半靠著他的手臂睡去,嘴角帶笑。
然而謝羽笙依舊沒睡。
明日的比試結果如何,誰都不好說。他清楚她是梁崢的女兒,一早便清楚,但那又如何。他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報仇如此,她也如此。
第39章 情敵巔峰對決
乾鼎山莊。
今日正是決出此屆武林大會前十的好日子,按照規定,因故未來得及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