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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蘿兒聞風不動端坐在桌案前,半闔下眼眸,沒有請宮烈日坐下,一時之間,讓他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宮烈日因為有求於她,再也按耐不住走到桌案前,從懷裡掏出銀色的戒子,放在桌案前,壓低聲音說道:“這戒裡裝有十萬藍貝,希望悠遊殿替鮮慄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給以隱密的保護。”
半柱香過去,閻蘿兒才抬起頭看著他,唇角卻掛著愉悅的笑意。
宮烈日望著她的笑容,微愣了愣,隨即半眯起黑眸盯著她直瞧,越來越覺得這女子很難猜透,前一刻還是副冷冰冰的模樣,下一刻,卻笑臉迎人,難道擺起臉色是給她的屬下看的?
閻蘿兒拿起桌上的銀戒指,緩緩地斂起笑容,凝望左右轉動手中的銀色戒指。
在宮烈日未出聲之前,她趁著空檔,用著土塵所說的咫尺天涯之術,偷偷跑到廚房偷食,結果竟然能把東西吃入腹中,如今,她已有七、八分飽意,心情也不由的跟著好了起來。
宮烈日要是知道她剛才所做的一舉一動,肯定會吐血身亡。
閻蘿兒把戒指放下,推到他的面前,淡淡開口說道:“這戒指你拿回去……”
宮烈日眉頭一擰,語氣帶著幾分焦急與怒意問道:“難道十萬藍貝還請不動悠遊大殿的人?”
閻蘿兒不動聲神的站起身,繞過桌案,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的怒容說道:“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便無條件的替你保護那名女子!”
如今宮烈日都找上門尋求保護鮮粟,想必擔心有人會對鮮粟不利,那會是誰……
應該不會是皇室之人,如今宮烈日有駱家這個大靠山,皇室的人會顧忌這一點,而且若想讓宮烈日退位,也不會白白吃了五年啞巴虧才站出來反抗。那更不可能是駱家,駱家何必用鮮粟威脅宮烈日,直接對外界揚言與宮烈日斷絕關係即可。
倏地,宮烈日突然冷靜了下來,半眯起眼目,開口問道:“是不是想知道帝家的事?”
聰明的人……
閻蘿兒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
宮烈日擰起眉心,考慮許久,暗暗嘆氣,淡淡說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可說的,當年,鮮粟替我擋下一掌之後,體內再無聖氣,我本想娶她為妻,無奈我的母后不同意,還派人暗殺鮮粟,我為專心對付兩位皇兄,無奈之下,只好找上帝族長保護鮮粟,而他的條件就是讓帝家八小姐成為我的未婚妻,當時,我直接就拒絕帝族長的條件,不過,帝族長仍答應我替我保護好鮮粟,他說,給我十年想清楚,十年後若我仍無法答應他,那麼,他也無責任再替我保護鮮粟……”
說到這裡,他自嘲的笑笑:“當時我就想,堂堂帝家的族長怎麼會做吃虧的事情,十年的時間,已夠我無憂無慮地做任何的事情,可是我錯了,他讓我與八小姐相處了一個月,那女孩很柔弱,也很膽小,而且…至小就無聖氣,實在忍人憐愛,這會讓我想到鮮粟,十年後,我答應他的條件,不過成為八小姐的未婚夫可以,但是不負責娶她,而帝族長也爽口答應了此事,要我立下魂誓,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一定要保護她,不能讓她受一絲的傷害,當時,我不明白帝族長為何選擇我,比我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保護八小姐的事誰都可以做,直至……”
宮烈日到說到這裡神情微微激動,猛然打住話語,不再說下去。
閻蘿兒沒想到帝夏為她做了這麼多安排,想到現在還沒找到他的下落,心裡不由地難過,以帝夏睿智,一定不會有事的。
“該說我的都說了,絕對無任何虛言……”
閻蘿兒拉回神智,冷冷看著他,繼續替他說道:“直至有人找上你,讓你帶人殺害帝家的人,對嗎?”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