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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乖巧跟著,小嘴不停:「爺怎麼不點燈籠呢?」
胤禛道:「忘了。」
「好你個蘇培盛,主子
忘了你也能忘!」魏紫搖了搖胤禛手臂,「爺罰他!」
胤禛認同道:「該罰,罰三月俸祿。」
蘇培盛苦笑。明明是貝勒爺讓其餘人點著燈籠回前院,自個兒黑燈瞎火摸到這裡來了。
魏紫又問:「爺怎麼會等妾身呢,怎麼不回前院呢?今日出了這樣的事,這樣晚了,爺怎麼不早點休息呢?」
胤禛步伐不停,伸手捏住了魏紫的唇瓣,捏了兩下才送開,雖未說話,意思卻很明顯。
魏紫笑了下,靜靜走著,不用言語騷擾人了。
胤禛並未留在聽雨軒,將魏紫送回聽雨軒之後,便準備回前院了。
「爺。」魏紫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喊住了他,說話時表情有些奇怪:「爺……會動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饒是胤禛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看向隆起的腹部。
莫名的,胤禛道:「別怕,會動是正常的。」
說完又伸手摸了摸,只摸到頂的圓圓的肚皮。
魏紫也低頭看著,將腦海中胎兒戳破肚皮的畫面丟擲腦後。
那隻大掌摸了小的,又拍了拍魏紫的腦袋,因為熬夜而有些低啞的嗓音輕聲道:「早些睡吧,明日來看你。」
魏紫點點頭,目送胤禛離開。
雖然今日的戲不怎麼好看,但她心情還算不錯。想起晚上的戲,魏紫又解開了聽力。
之前板子打著,悶哼聲吵得她頭疼,這會兒再去聽,板子已經打完了。
一個沒了氣息,兩個……似乎是活蹦亂跳的。
魏紫恍然大悟,原來李泉和晴涵都是胤禛的人。不過這樣也才說的過去。
「格格,走了這麼遠的路,泡泡腳吧。」眉芳端了水過來,放到魏紫身前,輕柔的給魏紫脫去鞋襪,慢慢放入水中。
魏紫喟嘆一聲,微微眯起雙目,也沒功夫管什麼李泉晴涵的了。
……
……
耿格格在俞心齋修養了兩日,便回了舒蘭軒。不知是這兩日天冷的厲害,耿格格吹了風,還是之前小產影響的身子,回去之後耿格格便病了。
屋子裡飄散著苦澀濃稠的藥味,鈕祜祿格格一進屋便皺起了眉,四下看了看。
窗子是微微敞開著的。
藥味竟還這般濃鬱,耿格格是病的有多重?
這般想著,鈕祜祿格格轉進裡
屋,見宋格格也在,正坐在床邊同坐起來的耿格格說著話。
耿格格眼眶青黑,面色蠟黃,短短數日便瘦了兩圈,看見鈕祜祿格格,面上帶了笑:「鈕祜祿妹妹也來了。」
宋格格目光投來,微微一笑:「鈕祜祿妹妹。」
鈕祜祿格格眼中滿是擔憂,見宋格格在此,先打了招呼,才坐下道:「前幾日剛聽說你病了,怎麼今日就成了這樣,大夫究竟是怎麼說的?」
宋格格也看向耿格格,她不過早來了一會兒,也還沒來得及問病情。
「大夫說,我這是身子虛,吹不病旁人的風,吹的病我,只能仔細養著,沒別的法子。」說完,耿格格側過頭,帕子捂住嘴,低咳了兩聲。
宋格格嘆道:「也許那日不喝酒,還不至於病成這樣,作孽的奴才,害了妹妹。」
耿格格笑了下,她是自己送上門的,這會兒又能說些什麼?
「耿姐姐也沒幾個別的愛好,誰又能想到喝兩個酒,會碰上這種事。」鈕祜祿格格不輕不重的回了一句,又問:「不知宋姐姐今日來了,不然也可順路來,路長,沒個人說話怪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