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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那個叫石牧的少年,他其實和金家沒有直接血緣關係,只是金家一個外戚而已。倒是他名義上的母親,是一個非常厲害角色,能不招惹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名義上的母親?”驕橫少年有些糊塗了。
“是的,就是金珍,名字和你喜歡的金家丫頭只少一字而已,但卻是其姑姑,實力更是天壤之別,和你大伯是同等境界。此女雖然很少為外人知道,卻負責金家所有的藥材生意,在金家權力極大。怎麼,驊兒,你很在意石牧那嗎?”
“我聽人說,那醜丫頭離開後,又跑回了石牧那裡。我雖然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但她畢竟名義上曾和我有過婚約,現在卻跑到另外一個男人那裡,若是讓外人知道話,我豈不是大為面上無光了。父親,我想要好好教訓他一頓!”驕橫少年吳驊哼了兩聲地回道。
“嘿嘿,笨兒子,看來你忘了我以前教過的東西了。你為了追金玉珍不是結交了不少金家子弟嗎?吳家雖然不方便對這小子出手,但若是金家自己人出手話,自然和我們吳家沒有關係了。”白麵男子先是一愣,隨之滿臉寵溺之色的指點道。
“多謝父親,我知道怎麼做了。”吳驊聽了,頓時精神大振。
……
“你們兩個,竟然被一個小幫派之人三下五除二的擊敗了。”某個佔地畝許之大的練武場上,一名渾身白衣少年,盯著面前的兩名年紀二十來歲的青年,冷冷問道。
這兩名青年,一名單手持槍,一名腰間纏著皮鞭,雖然換上了青色衣衫,但正是不久前亂水幫和黑狐會大戰中,被石牧瞬間擊敗的兩名亂水幫高手,此刻赫然滿頭大汗,似乎對面前少年十分的畏懼。
“王……王師弟,你怎麼知道此事的。”持槍青年結巴的問道。
“哼,我要不是正好聽到武館中其他人在議論此事,兩位師兄是否打算將此事一直隱瞞下去,任由金罡武館的名聲被敗壞掉了。”白衣少年哼了一聲後,森然回道。
“這個當然不是了。我二人只是這次敗的太慘了,原本打算重新向幾位教頭學好武功後,再向那‘兇拳’挑戰的。”另一名腰間纏鞭的青年,抹了把額頭冷汗,急中生智地說道。
“哦,這麼說,你們真在那人手中很短時間就敗下來了,你們給我說說當時交手的情形。”白衣少年聽了,露出一些感興趣的表情。
“是的,王師弟,當時是這樣的。先和‘兇拳’交手的不是我們兩個,而是亂水幫的老大,他當時……”兩名青年如遭大赦,忙開始講述起來。
“最後,在關鍵時候,還是餘老大出口認輸,我才躲過一劫,否則對方那一腿若是踢實了,我恐怕根本無法再站起來了。”
“這個‘兇拳’能用木棍一擲將你木槍爆裂而開,再一拉扯又將李師兄硬生生拽扯過去,看來不是已經將淬體之術修煉到十層以上,就是天生神力,難怪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對手了。”白衣少年聽完後,神色緩和了幾分。
“是啊,小師弟。兇拳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方一出道就成為黑狐會第一高手,有過不少擊敗強敵的戰績,但最近半年來卻似乎變得更加的厲害了,甚至前不久連天祿武館赫赫有名的封軍,在一對一情形下都被對方用拳頭硬生生擊斷了七八根肋骨,至今還躺在床上修養著。”李師兄忙順著少年話語地說道。
“封軍也被兇拳擊敗了?他雖然當年險險未能被開元武院招入進去,但如今淬體之術卻已修煉到了第十層,修煉的也是極為霸道的外門硬功鐵衣體,這種情形下還能被硬碰硬的擊傷臥床,我對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更感興趣了。”白衣少年聽了,不怒反笑起來。
“王師弟,你的意思是……”對面二人不禁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不管你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