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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鱗面色發黑,押送鐵手的一隊官兵回來了,但是帶頭的李福李慧和馮亂虎三人斃命,鐵手已經被人劫走了。可氣的是一隊十二個官兵,關於劫囚的經過竟然說出來十種。
顧惜朝道:「那依大娘說,要我等如何保證。」
息大娘道:「兩位的保證我可都不敢要啊,只要剛才喊話的那位『捕神』劉大人出來說句話,我毀諾城便大開城門迎眾位軍爺進城。」
四名錦衣人抬著一頂滑竿上前,滑竿上的劉獨峰笑道:「看來老夫還有幾分面子啊。那麼老夫來跟息大娘保證,官兵遇頑抗者方可傷人,誰敢姦汙一人,我劉獨峰親自送他法辦。」
息大娘道:「我可讓城中姐妹聚集在廣場之上,手中無寸鐵,劉捕頭可親自派人一一檢視。其餘軍爺便在城內到處搜搜如何,我們姐妹膽小,經不住軍爺們全都近前檢視。」
劉獨峰道:「若如此,老夫保……」
臉上帶著面具的忘憂開口,滾滾內力傳開:「要三位大人一句話:傷人者死!」腰間長鞭抽地,彷彿抽在每個人身邊一般。
黃金鱗定定的看向忘憂:「敢問這位是?」
息大娘道:「這是我城裡的甄五娘,五娘脾氣不大好,最見不得男子欺負女人。既然五娘這麼說了,那就請三位大人給軍爺們傳個話吧。」
黃金鱗看向劉獨峰:「劉大人您看……」
劉獨峰道:「老夫只為抓人,倒是覺得可行」
……
半個時辰後,毀諾城中門大開,城中女子皆在廣場上坐定,並無一人抵抗。黃金鱗氣得咬牙,命令軍士們每間房都不可放過,更要注意有沒有暗室夾層。
廣場上,劉獨峰帶來的六人在眾女子中穿梭檢視。
軍士中忽然傳出一聲慘叫,卻是一個官兵的手伸向了坐在邊緣的一個女子。
息大娘冷聲道:「黃大人,您的兵可不聽您的話啊。」
那官兵的行動定是有人授意的,為的是試探那位戴面具女子的高低。
黃金鱗笑道:「他可有傷人?」
息大娘道:「沒有。」
黃金鱗道:「那便不算違抗命令了。」
忘憂在一旁道:「所以他沒死,只是斷了隻手而已。」
間隔十餘丈,用一顆鐵蛋打斷了人手,重要的不是控制和準頭,而是這份對眾人一舉一動的瞭如指掌。
顧惜朝令軍士們時不時的動一動手臂或者彎腰檢視,只有這名真的伸手去碰,沒想到才剛碰到那女子的衣服便被打斷了手腕。
聽著一隊一隊軍士們回來報告,黃金鱗的臉越來越黑。
顧惜朝看向忘憂:「五娘以面具示人,可是有什麼緣故嗎?」
忘憂一直用假聲音說話,聽起來無任何特別之處。「怎麼,這位大人是懷疑我是那四個男人其中之一嗎,我和他們可有哪點相像?」
顧惜朝手裡把玩著他的小斧道:「並沒有,不過本官既然來了,自然要詢問清楚。」
忘憂道:「我面容有損,所以一直帶著面具。」
說話時自是面對問話的人,顧惜朝也能肯定面前的女人雙眼是盯著自己手裡的小斧的。但她手裡的長鞭卻向身後掃去,準確無比的抽在了一個官兵的手上,也抽碎了他手上一個小巧的□□。
息大娘道:「黃大人,顧大人,這等把戲還是免了吧。五妹若是生起氣來,我這做姐姐的也勸不住啊。」
最後一隊官兵也回來匯報了,黃金鱗黑著臉道:「既然人犯真的不在,那本官便去別處尋了。可惜啊,這戚少商若是落到本官手裡,也許還能少受些苦頭。息大娘還不知道吧,為安定邊疆平連雲寨之亂,傅大人派了『九幽神君』親自出馬。神君他老人家可不像本官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