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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了一個跟蹤我們的團夥,馬上解決他們。」
「嗯……」方行洺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低沉性感,勾人心魄,「你再不回來,我特麼就要發情了。」
「……」方刃立刻停下了腳步,還追個屁啊。
掛掉電話,方行洺轉頭看了看床另一邊躺著的人,無奈地說了句:「大叔,你誰呀……」
然後就徹底昏死過去了。
方刃回來之後,一開門就聞到了濃烈的嚮導素的味道,如果說剛才令他慌神的濃度是1,現在的就是10,他的臉都被燻紅了。
大概50小時之前才注射過,方行洺那個房間和這裡並不是完全密閉的,肯定是嚮導素飄進去了,讓方行洺的身體錯誤的預估了激素水平,才又進入了易感期。
方刃拍了拍方行洺的臉蛋,「醒醒。」
方行洺毫無反應,方刃拿出抑制劑給方行洺打了一針,大概十分鐘內就會見效了,他把人扛起來,輕輕地放到溫泉池裡,這兒地夠大,給他洗洗澡才能睡得更舒服。
因為溫泉水的溫度太熱,方刃沒有想到以前一針見效的抑制劑這次居然失效了——或者說在進入結合熱之後再打的抑制劑原本就不起作用——就這樣把方行洺又扛回了他的房間。
這次為了保護好方行洺,方刃給警察打了電話,讓他們把外邊的男人拖回去審問,然後自己就守在方行洺的床邊,不知不覺中,也被拖入了結合熱中。
方行洺說得沒錯,方刃就是個可憐的小處男,他知道結合熱是什麼,會有什麼症狀,但他沒能把自己目前的狀況和結合熱聯想起來,只當是自己對方行洺的某種渴望更加深刻了而已。
方刃遵循著內心的想法,低下頭吻住方行洺的嘴唇,不停去試探觸碰方行洺的精神領域,想要和他結合。
方刃腦子突然清醒了,意識到自己在幹嘛,想要起身,卻被方行洺死死地拉著,手邊是他滾燙的肌膚,耳邊是溫熱濕潤的氣息,尤其是方行洺半夢半醒的說了句,「方刃……」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方刃口乾舌燥,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從給方行洺洗澡的時候就不對勁了,現在他憋得難受。
「方刃……」方行洺還是無意識地重複這句話。
方行洺如今的狀況,方刃沒辦法丟下他不管,而要幫他順利消除結合熱,只有那一種辦法而已。
即使方刃不喜歡方行洺,也不可能替他去找別的哨兵,更何況那份盡力掩飾的渴望早就深植於方刃的心中,他嚥了咽口水,剛剛由他穿上的浴袍,又被他親自脫下。
他不知道明天會面對方行洺怎樣的暴怒,可以說成是迫不得已才結合,但是他不想再隱瞞下去了,他愛方行洺,他從昏迷中清醒,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方行洺,便再也沒移開過眼睛。
方刃虔誠的撫摸方行洺精緻的臉龐,挑不出一點瑕疵,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他的皮相,方刃更愛他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的囂張,和在自己面前撒嬌慵懶的本質。
無論後果是什麼,他都不後悔今晚所做的事,只要方行洺不趕他走,怎麼懲罰他都可以。
方行洺中途醒過一次,他平日裡都是躺著睡和側著睡的,只要趴著睡就不太舒服,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他身體裡進進出出,想要思考目前發生了什麼,思緒卻被頂得支離破碎,只能被動的承受。
他睜開眼,目光迷離,只看見方刃開啟門進屋,他迷迷糊糊叫了聲「方刃」,身上的人做得更加猛烈,方行洺腦袋一歪,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方行洺睜開眼,整個人彷彿宿醉一般的難受,然而他昨晚壓根沒喝酒。
偏過頭看見正襟危坐在凳子上的方刃,方行洺腦子裡忽然閃過他閉上眼前最後的一個畫面,方刃站在他的眼前,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