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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淳聽著自己弟弟不著調的話,眉頭一皺,“小若,別說皇兄我沒提醒你,誰都可以,林墨琮不行。”
一看不但是自己的堂兄,連同父同母的親大哥都發言反對了,水若氣的對著吼,“為什麼?你一向不管這些的!”
“因為,我訂下了。”
噗——水溶一口茶全數噴濺到對面呆滯的水若身上。什麼什麼?他耳朵出問題了?他們親愛的一向潔身自好不貪戀美色的偉大君王這是說的什麼?訂了誰?
水淳極度淡定的拿起茶杯,又想到恐怕沾著水溶的唾沫星子,於是放下,輕輕飄出一句,“林墨琮是我訂下的臣子,定國安邦的人才,你可別想著染指。”
“…………”
第 21 章
因為黛玉去了北靜王府幾日未歸,寶玉和秦鍾膩了幾日才突然想起林妹妹,撒嬌著要賈母去北靜王府請回來。賈母給弄得心疼,可是她一想,黛玉過去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若給自己破壞了,敏兒不知道會怎麼怨她。寶玉是自己的嫡親孫兒,可黛玉也是自己的嫡親外孫女兒,疼寶玉難道就不疼黛玉,狠狠心,千哄萬哄,才把寶玉勸住了。
誰知勸是勸住了了,但因為黛玉突然不見的事,寶玉心裡倒起了一個叫林妹妹一輩子和他一起的想法,他覺得這幾日看不見林妹妹簡直就是煎熬,加上也懂了男女之事,越發的將林妹妹看得重了。可北靜王府他又進不去,只能日日想著天天念著,痴了一樣,氣的王夫人背地裡不知扯斷了多少條手帕子,罵了多少句狐媚子。
送殯之日,寧府眾人浩浩蕩蕩、壓地銀山一般的從北而至。誰想北靜王水溶竟親身出現在現場,誰也不知道他一個堂堂世襲親王為何會出現在這寧府孫媳婦的葬禮上,只是人既然出現了,無視是絕不可能的,於是賈赦、賈政、賈珍三人連忙迎出,以國禮相見。
其實水溶此時大可樂得輕鬆的在家裡待著,只是墨琮似笑非笑的一句‘賈府裡一個生來帶玉的表哥,近水樓臺……’讓他一夜沒睡好,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看看那位隱性情敵的廬山真面目,於是,他頂著他皇兄的壓力過來了。
寶玉這會兒也想著黛玉呢,本想著看到北靜王也好問問黛玉的近況,誰知一看到轎子裡坐著的丰神俊朗的北靜王水溶,愣住了,這比他見過的任何男子都要配得上美人如玉四個字,這一身出身皇族的高雅氣質更是令人心生愛慕。
給這眼神盯得發毛,水溶問了幾句,發覺此人壓根不是自己的對手,滿意的笑了笑,一高興,把皇兄給的念珠也送了他。可憐寶玉兄弟才回過神又給那迷人的笑容煞到,又痴了半日,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眼前的人踢出局,還高興的想著把這念珠送林妹妹。
這一日,林妹妹在北靜王府連打幾個噴嚏,然後,悲劇性的感冒了……
又過了一段日子,就在賈政壽辰那會兒,因黛玉染了風寒,就只有墨琮一人過去祝壽,拜過舅舅,問候了其他的長輩,又和幾個同輩以及賈蘭說了一會兒話,他實在擔心黛玉,早早就退了席,於是便錯過了宮裡來人說元春被冊封為賢德妃的事。
賈家的一群人倒是樂壞了,一波一波的奉旨進宮謝恩。墨琮在北靜王府也聽到了,只是笑著打賞了來報的小廝,可是那眼神,看不見一絲喜悅。
水淳在宮裡,才見過了這些妃子的父親們眉飛色舞的醜態,心中煩躁,只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讓他們下去了。
揮手讓身邊伺候的人也退下,偌大的宮殿裡安靜得有些陰森。水淳拿起一份份奏章,不論大小事,均細細的看,慢慢的查詢。他知道此時的後宮大概是很熱鬧,每個人心裡都在想著今天的冊封,升為妃的,或者原地不動的,或喜或憂,心裡都一定算計著他這個君王。宮裡沒有愛情,或者,更明白的說,帝王沒資格擁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