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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副模樣,強忍著笑的樣子。連他自己都想仰天長嘯:這到底是神馬氣場?!!!
看墨琮一張白淨的臉漲紅,都恨不得鑽進地下去了,鳳姐這才大發慈悲的吩咐道:“都站著做什麼?快把大姐兒抱進內屋去,帶蘭兒和環兄弟進裡屋喝點熱湯,瞧他們小臉凍的。再給琮兄弟拿個手爐吧。”說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墨琮這才注意到一旁坐著的滿臉尷尬的劉姥姥和好奇睜大眼睛的王板兒,問鳳姐這位要如何稱呼。
鳳姐只說是遠房親戚,今兒來走走,算是親戚們的緣分。墨琮先前還疑惑,聽這一說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人,先是作了揖,把劉姥姥嚇得忙揮手說不用。
“既是長輩,合該如此。”墨琮這次出來的匆忙,身邊也沒多少東西,只是小荷包裡放著一油紙的糖,原是拿著哄小孩兒用的,現在就給了躲在劉姥姥身後的板兒,見板兒雙耳凍得紫紅,還拿了兩顆碎銀子一起塞在他手裡。
劉姥姥連忙拉著板兒道謝,又和鳳姐說了一會兒話,才和周瑞家的一起走出去。
一走出去,周瑞家的先是因為劉姥姥不會說話埋怨了一下。劉姥姥今天拿了銀子,只是笑,又問剛剛進來的那是誰,這樣的親切。
周瑞家的雖然跟著王夫人,只是墨琮極會做人,對誰都是恭恭敬敬的,再則她也拿到過好處,於是便說這是老太君嫡親的外孫兒,父親是三品大員,如今他已經是舉人了。
劉姥姥一聽,直說,“莫不是文曲星下凡的罷,這小小的年紀,長得這樣好看,還是一個舉人老爺,就跟說書的編撰的一樣。”
而後兩人又去周瑞家那邊坐了片刻,劉姥姥本想著給周瑞家的孩子一銀子的糖錢。只是周瑞家的並不將這一兩銀子放在眼裡,拒絕了,心裡卻在唸著板兒正吃著的糖。林大爺的糖果都是特製的,平時只有幾位哥兒吃的著,外頭用銀子都買不著的,可惜給了那麼一個鄉下窮親戚的小孩。
劉姥姥不知道其中道理,只當周瑞家的體恤,又謝了一陣才走。
不說屋外劉姥姥怎麼樣了,只說鳳姐看墨琮是有話要說,拿話支走了身邊的丫鬟們,只留下一個平兒。墨琮這才讓映月拿上一個匣子,說裡頭都是工廠那邊送來的貝釵的樣式,然後又拿出兩張一樣的契約,上頭清清楚楚的寫著兩人如何合作,投進去銀錢幾何,日後的收益分配幾何,工作分配又是怎麼樣等等,十分詳細,底下都已經簽了墨琮的名字。
鳳姐往日常說自己是大字不識幾個,可大家的女兒嫁人誰不是熟讀了《女誡》、《貞女傳》這些東西才出閣的?所以鳳姐大字是認識的,只是不曾讀書,更不會作詩什麼的,因而她看得懂這張契約。從頭至尾看了一遍,心中很是滿意,一開始擔心的因為親戚關係沒有分得太清楚的事沒有發生,不由得高看了墨琮一些。談錢傷感情,因為如此一開始更應該分的仔仔細細,可見琮哥兒是個有能力的。
墨琮負責聯絡材料商,像是上等的絹、東海南海的珍珠和貝殼、蜀中的沉陰木、撫順的琥珀還有其他各色寶石,然後送到京城裡的工廠加工生產。賈璉有門路,又是能說會道的,就負責聯絡各個認識的權貴子弟,把這些飾品做高檔商品推銷出去。只是說好了保密的,這一切自然都不能說是林家或是賈家的產業,只說主人和賈璉極好,請了賈璉幫忙的。
然後,墨琮又說自己年紀尚小,又不懂這些珠啊石的,這店鋪的事恐怕還得多勞煩鳳姐姐了。言下之意是讓鳳姐全權負責。鳳姐這幾日不怎麼管家,閒的骨頭都在發癢,只恨不得找個地方發揮一下自己的才幹,心裡早有這個意思,只是這畢竟算是林家的產業,她只是投了錢,所以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現在一聽墨琮的想法和自己不謀而合,她心裡自然歡喜。
這不像在家裡,那麼多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