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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以為下午五六點就能下班呢。
九點多才回來。
他和傅風瀾獨處的時間都沒剩幾個小時了……
荊玉十分不想重蹈昨晚的覆轍。
他和傅風瀾好不容易和好,本應該趁這個時間點好好溫存,促進一下感情的。
都怪節目組。
為什麼錄個綜藝也要貫徹996啊!
現在的娛樂圈都內捲成這樣了嗎!
想是這麼想,荊玉卻沒敢表現出來。
他現在還處於「認罪悔過」的察看期,要儘量表現得乖巧懂事,謹言慎行,給傅風瀾留下一個好印象,爭取早日獲得寬大處理。
於是荊玉把垮了的臉重新組合好,嚴肅道:「夜市?夜市好啊,正好可以展現小鎮的風土人情,為鄉村振興和美麗新農村建設注入新活力,大力發展旅遊業,推動新型城鎮化發展。」
傅風瀾:「……你哪兒學來的詞。」
荊玉老實交代:「昨晚在車上看了會兒新聞聯播。」
傅風瀾勾了下唇:「不錯,思想覺悟挺高。」
此刻荊玉軟綿綿坐在床上,眼睛半睜不睜,被棉被堆著簇擁著,其實非常像一隻被積雪環繞的小北極熊。
非常……可愛。
讓人很想rua一rua他的頭。
想把他抱在懷裡,猛吸一頓。
然而傅風瀾是清楚小孩的脾性的,知道他向來聰明,擅長察言觀色,得寸進尺。
一旦他表現出一點放鬆的表情來,小孩下一秒就敢打蛇上棍,纏著他親親抱抱。
那就起不了警示的效果了。
於是傅風瀾硬起心腸,無視了他的可憐巴巴。
他用平淡的語氣道:「這會兒挺早的,你可以再睡一會兒,白天看電視或者看書,隨便做點什麼,晚上我就回來。」
說完就轉過身,準備出發了。
荊玉小聲道:「可是……我餓。」
傅風瀾:「我幫你叫客房服務?或者你想吃外賣嗎,湯包?豆沙包?」
荊玉搖頭:「你過來,過來我告訴你。」
傅風瀾抬手看了眼手錶。
六點四十。
離開工倒是還有一會兒。
於是他儘量保持平穩的表情,回到床邊,垂著眼睛問他:「什麼?」
荊玉:「蹲下來一點,我怕你聽不清。」
傅風瀾無奈,只得坐了下來。
剛把耳朵附過去,就感覺耳邊吹來一陣細細的暖流。
荊玉小聲道:「我要吃……豬耳朵。」
說罷,小小的齒尖咬上了傅風瀾的耳垂。
傅風瀾幾乎是一瞬間戰慄起來。
兩人之間的情事,一向是他主動。
荊玉出於害羞,一般是閉著眼睛,被他按在身下,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如今卻反了過來。
荊玉真像是餓了一晚上似的,含著他的耳垂吮吸,舌尖靈巧地鑽進他耳朵裡去,舔舐輪廓和耳道。
傅風瀾吃不消,低低呻/吟了一聲。
實在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耳朵裡熱烘烘的,酥酥麻麻。
細微的癢,像一把羽毛在裡面輕搔。
曖昧。
輕佻。
旖旎。
此時此刻,傅風瀾唯一的想法竟然是:
幸好他的衛生習慣一直很好。
幸好剛才洗漱時仔細清洗了耳朵。
這默不作聲的僭越,是一種暗示。
小孩在討好他,也是在試探。
他早該想到,荊玉機靈古怪的,當然不會老老實實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