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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談的。」沈觀直截了當地拒絕。

林綴亭動了動胳膊，發現初升竟然沒用繩子綁她。旁邊的沈觀都被綁成千絲萬縷蝦了。難道是因為她太弱了，所以初升沒把她放在心上？

林綴亭的拇指摸上了原本帶著儲物戒指的位置。

「沒有綁你是怕你難受，不過儲物戒指我就收走了，畢竟你那柄桃木劍我還挺怕的。」初升把手裡的兩個戒指拋了起來，然後再接住，之後又拋了起來，似乎玩得很開心。

林綴亭找準機會，出手如電，要奪回儲物戒指。

「亭子不乖。」初升攥緊了戒指，把林綴亭推了回去。

林綴亭後背全都是冷汗。初升的威壓太可怕了，林綴亭往沈觀的方向挪了挪，輕輕地貼著他的衣服。

沈觀身上的溫度一向很高。體溫透過衣服，傳到了林綴亭的身上，驅散了林綴亭的恐懼。

「老大，我們可以把這隻雞烤來吃麼？」一個壯漢抓著小母雞的翅膀，向初升問道。

「吃吧吃吧，一天就知道吃。」初升雖然有點不耐煩，但也沒有因為手下想吃東西而生氣。

他手裡抓著的是林姬啊……怎麼辦怎麼辦……

「不過你這雞還挺聰明的，完全看不出它是沒開靈智的雞。」初升知道這隻雞是林綴亭拿來穩定鏡頭的，「等以後你要是還想直播，我給你找只雞妖來，這隻就給他吃了好不好？」

「不好。」雖然不知道初升為什麼沒認出來林姬是雞精，不過當務之急是保住林姬。

「那行吧，你別吃了。」初升很好說話，吩咐那個壯漢看住小母雞，「等回去給你找只雞精來吃。」

那壯漢見有雞精吃，便不再糾結於手裡這隻怎麼看都覺得普通的雞。

連溜達雞都不是。壯漢砸了咂嘴，隨手將這隻雞丟在身旁。想著初升答應他的雞精，壯漢流下了口水。

「加入曉色怎麼樣？」初升問道。他早就想問了，只可惜沈觀直接拒絕，都不聽他要講什麼。

「呵。」沈觀冷笑。

初升看向林綴亭。

林綴亭瘋狂搖頭表忠心。

「你們呀……為什麼不呢，你看你在非管局裡過得也不好，雖然是局長家的公子，卻沒撈到什麼好處，還要辛辛苦苦幫同事擦屁股。」初升看向沈觀，仔細地盯著他的臉，企圖在上面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鬆動，「你在家也總是和你母親吵架，沈處長甚至還罵你不舉。」

「那你們滲透得還挺深，屬耗子的吧？到處打洞。」沈觀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心裡卻有些不安。非管局和沈家竟然都有他們的人？！

「亭子你在非管局能有什麼前途呢，直播科科長那個老古板連我們這邊都聽說過她的事跡。之前她還想讓你們換上文化衫，在公司樓外面跳操。」初升見沈觀油鹽不進，便轉向林綴亭，企圖從她這裡擊破。

「噗哧……」林綴亭沒忍住，笑了出來。

沈觀瞪了林綴亭一眼。

林綴亭連忙板住臉，一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被糖衣炮彈誘惑」的樣子。

「你知道那個文化衫是怎麼樣的麼？」初升問道。

林綴亭搖了搖頭。難道那文化衫已經做出來了？不是科長剛有這個想法，就被伯母否決了麼？

初升拿出手機，翻了一會兒，然後將螢幕對準林綴亭。

林綴亭看到那件衣服，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垮大垮大的白色半袖上印了「我愛直播」四個大字，字是紅的，字型是粗黑體。上面還有一堆小紅點點，像是濺上去的血跡，看著就嚇人。

這衣服是誰設計的啊……這圖案，嗬。

「你看，這就是非管局的審美。」初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