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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菀一把握住她的手,咬牙切齒道:「是她,一定是她!」
「什麼是他不是他的?」羅氏回握唐明菀的手,一臉疑惑。
她手心冰涼,面上全是恨意:「是唐明珠,就是她把舒言和爹引去那裡,只有她曾在梅林裡看見過他!」
羅氏聽著唐明菀的話,迷糊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你渾說什麼,難道你真的和別的男人……」
這訊息震得羅氏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掰正唐明菀的身子,追問道:「告訴我,他是誰?」
唐明菀道:「娘,他是誰不重要,我是一定要嫁入季家的,現在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唐明珠,娘,你得幫我!」
羅氏看著唐明菀,不知該作何想法,她這個女兒長著一張溫婉大方的臉,卻是個膽子大點子多的,她嘆口氣道:「要我幫你可以,但你回去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走!」
說罷扯著唐明菀的手腕往自個兒的院子裡去……
走了羅氏母女,大廳內忽然安靜下來,目睹全程的季舒言也略有些尷尬,他以回家稟告父母為名,起身告辭,唐宴允了,親自送他至門口。
唐明珠也欲開溜,不成想卻被唐宴叫住:「你給我回來!」
她無奈回頭,說道:「爹,我被官府問了一天話,也很累了。」
唐宴不理,指了指凳子叫她坐下,像是打算跟她長談,唐明珠心裡砰砰直跳,不情不願地坐回了原處。
「今天早上在門外那個男人是誰?」
唐明珠「啊」了一聲,故作回想狀,才道:「哦,那個呀,就是個問路的,他想去蔚茗居找不到路,所以我就帶他過去了,有什麼不對嗎?」
這些都是她一早想好的藉口,此時她一臉無辜地看著唐宴,心裡卻擔憂極了,她爹是商人,生意場上那些個奸詐狡猾的對手在他眼皮子底下都無所遁形,何況是區區一個她,她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只望能瞞騙過去。
唐宴看了她好一會兒,沒再追問下去,他揉著眉間揮手道:「回去吧。」
第十章 服了
唐明珠起身告退,回房後她將那疊花箋翻出來投入火中,燒的渣都不剩,又將那盒胭脂倒進花盆裡,和泥攪在一起,做好這兩件事,她才安心上了床。
倘若今日捉到了唐明菀,也就不會有人在意誰在背後給他們牽引指路,可這次又給她躲了過去,那問題可就大了。
尤其是季舒言,他出現在清水巷實在太過巧合,那首酸詩決計是瞞不住的,屆時所有人都會追究那花箋的由來,她必須要在他們發覺之前把所有的證據都毀掉。
當初,她留了個心眼,那花箋上的字跡全是化水的胭脂所寫,頂多保持一兩個時辰,字跡便會全花,就算他們有所懷疑,也無法進行字跡比照,她只消咬死不承認,誰都拿她沒有辦法。
唐明珠安下心,幽幽嘆了口氣。明明所有事都已做到了極致,卻還是沒能捉到唐明菀,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境地,難道就以唐明菀高嫁進季家結束了,那她折騰這一遭,豈不是白白為她人做嫁衣裳?
唐明珠煩躁地踢著床,老天未免也太眷顧唐明菀……
她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錯,直到第二天季家人來商討婚事,她從那幾個家丁嘴裡才得知,季舒言一開始根本就沒進去,站在外面敲門,打草驚蛇,這才讓那野男人有了逃跑的機會。
唐明珠聽完,氣得銀牙咬碎:「活該他做千年王八,活該他頭上芳草碧連。」
午後季舒言來尋她,將兩人定親的墨玉送還,這樁婚事便算退了。
唐明珠心裡總算順了口氣,不過,這事兒還不能算完……
「明珠妹妹,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季舒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