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1/2 頁)
這讓她有了嚴重的心理障礙,以至於她現在連韓千重進一步的親熱都覺得難以忍受。
這樣對兩個人的關係很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住。
而現在,看著這個令人噁心的男人,她非但不能走,還得和他周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蔣家在s市那麼多年了,歷經三代,雖然遭受重創,卻仍然不可小覷。
蔣方嘯的父親蔣東勝雖然這些年一直退休在幕後頤養天年,可他也不是什麼好鳥,心狠手辣,當初爭家產時他大哥出了意外,他父親中風,最後蔣家的資產全部被他接管了過來。
這回要不是真的蔣方嘯捅出了這麼一個天大的窟窿,他看到她這個後輩,估計也只是傲然點頭路過。
身旁的韓千重神情僵硬,滿面的憎惡,他是個嚴謹的學術工作者,從來不會端著虛偽的面具虛與委蛇。
不過,他不著痕跡地往應許的側前方站了半步,擋著她以免這個瘋狗忽然咬人。
應許的心裡忍不住一暖,噁心的感覺頓時好了很多。
「真巧啊,小許你在這裡啊。」蔣東勝熱絡地衝著她打招呼。
應許神情自若地朝著那老人頷了頷首:「蔣總你好。」
「這麼生分幹什麼,我託大比應兄年長幾歲,叫我一聲伯伯就好了。」蔣東勝哈哈笑著,很熱絡地衝著應許舉起了酒杯,「小許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應兄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應許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蔣伯伯才是越來越年輕了,和令公子站在一起都像是兩兄弟。」
她不冷不熱地刺了蔣方嘯一句。
蔣東勝樂呵呵地又寒暄了兩句,終於切入正題:「小許啊,聽說我家方嘯有事做得欠妥當,得罪你了,今天我厚著臉皮做個和事佬,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有什麼過節,今天說說清楚,揭過去了怎麼樣?」
應許一臉的詫異:「蔣伯伯怎麼這麼說,應該是我得罪了蔣兄才對,我正琢磨著什麼時候來向蔣兄陪個不是呢。」
蔣東勝的臉色尷尬,衝著蔣方嘯使了個眼色:「方嘯,你看看,我說小許不記仇吧,趕緊向小許陪個不是。」
蔣方嘯的目光陰測測地在韓千重和應許身上來回掃了幾眼,皮笑肉不笑地舉起杯來:「應許,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你氣也出了,再弄個兩敗俱傷倒是被別人看笑話,不如握手言和怎麼樣?」
應許的胸口一陣氣血翻滾,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把別人弄著這樣的絕境,現在居然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要握手言和,這人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要不是她熬盡心力力挽狂瀾,要不是有江寄白和解磊的鼎力支援,應家和思必得就要從s市消失了!而她,就算不死也淪落為他的玩物。
她把玩著手裡的紅酒杯,臉上的神情淡然,目光幽深地迎向蔣方嘯:「你言重了,我真不敢當。」
蔣方嘯的眼神一緊,擠出一絲笑容:「我是誠心誠意地來賠不是,你看要不這樣,你選個日子,我在香格酒店擺一桌,請江寄白和解磊都過來,我正式向你們道歉。」
「其實蔣伯伯說的沒錯,我這個人真不記仇,」應許微笑著說,「無所謂什麼賠不是,這些都是虛的,最重要的是人心裡舒坦了就好,不知道你肯不肯放我和千重過舒坦日子。」
蔣東勝狐疑地看了蔣方嘯一眼:「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蔣方嘯一臉的無辜:「沒有啊,應許和這位韓先生天作之合,我當然樂見其成。」
蔣東勝高興地說:「好,這就好了,小許你是個大將之才,好肚量,巾幗不讓鬚眉,方嘯你學著點,這s市就這麼點大的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大家和氣生財。」
蔣方嘯有點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蔣東勝和應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