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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論真假,趙父趙母都有些動容,就連趙母心裡也暖和了不少。
等菜齊了,兩家人邊吃邊聊,飯吃罷了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趙父趙母要走,馳程送出來,讓司機取出來車,等到兩人上了車才作罷。
趙母到了車上眉頭卻又蹙起來,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父見她這樣,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又發愁什麼呢?」
「能不發愁嗎?我怕他是因為孩子才復的婚,等到名正言順了,過個三年五載再離婚,到時候才是真得苦了和怡了……我是她媽,自然要幫她把好關……復婚這事我一點兒也不看好,別說是和怡怎麼怎麼錯,做父母的,就該幫親不幫理。」
「以後的事啊,誰也說不準,你現在怎麼比我還想不開?我記得和怡最開始嫁給馳程的時候,還是你半夜來到我,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年之後,也可能不離婚,反而是生二胎呢……也沒見誰家因為有人嗆死就因噎而廢食。」
趙母悠悠地嘆了口氣,「能這麼打比方?」
趙父笑了笑,回過去頭,往窗外望去。
趙和怡盤腿坐在客廳沙發上,見到趙父趙母進門來就趕緊上前接包遞鞋。
兩人怎麼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麼殷勤,相互看了一眼,故意不說話。
趙繼曠坐在沙發上抬了個眼,諷刺說:「嫁不出去啊?就差往上貼錢了。」
趙和怡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說:「這你就說對了,咱爸那天就說了,等我生了孩子就把股票挪我手裡。」
「瞧把你得意的,見錢眼開。」
「懶得理你,酸葡萄心理。」
趙繼曠抬了抬腿,抖著腿說:「我視金錢為糞土,家裡卻視我為造糞池。」
這次沒等趙和怡說話,趙母就開了腔:「就你還造糞?造騰的造吧。」
趙和怡笑了,走到趙繼曠身邊說:「媽暗指你是屎殼郎。」
趙繼曠沒說話,伸手輕輕推了她一把。
趙母瞧見趕緊護了一下,抬頭就教訓趙繼曠,「你推她幹嘛,萬一站不穩摔一跤怎麼辦!」
趙繼曠攤了攤手,「屎殼郎推糞球……真沒幽默感。」
趙和怡反應了反應,不服氣地揣了他兩把,趙繼曠抓住她的手,站起來身讓開,然後掏著兜說:「你們今天談的怎麼樣?去哪吃得啊?」
趙父喝了口水,放下水杯說:「過兩天請馳程過來吃個飯吧。」
趙繼曠笑了笑,「他敢來嗎?上次沒揍破膽子?」
趙和怡聽到這裡就收了笑,轉過來頭看他。
這次還沒等趙父說話,趙母就沉了臉說:「你行了啊,就你有能耐,整天說話一點數都沒有。」
她說到這裡看了看趙和怡,又訓了他一句:「守著馳程可別提過去打他的事,人家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提這事咱們自己也難堪。」
「這話還用您說?不說我也明白,」他語氣不明地繼續說,「早知道兜了一圈子最後又成了一家人,那我當初就不打人了,這下好了,這下弄得我整個一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趙和怡被羞得面紅耳赤,僵硬地坐著,不知道接什麼話才好。
趙父側頭看了看她,清著嗓子說:「繼曠,你跟我來書房,還有些公司的事我得囑咐囑咐你。」
他說罷,手裡的茶杯騰了個手,捏著杯子把手站起來上樓。
趙繼曠挑了挑眉毛,踢腿站起來,慢悠悠地跟上去。
趙母等趙繼曠進了書房,這才扭過來頭對趙和怡說:「你別把他的話放心裡,他就是這麼混……今天晚上呢,我和你爸爸跟那邊深度交流了一下,光聽說話態度是挺誠摯,來的路上你爸爸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