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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小姐,現在凱運鬧成這樣了,您就別故意為難展先生了。”
“朱先生這種死法也未免太。。。哎。。。還是趁早。。。辦了後事才好,要是傳出去不就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眾人的議論無疑讓朱丹周更加嚇不了臺,她明知朱原的死和我脫不了關係,卻又無計可施。
只有柳寒,在角落裡,靜靜地看著我導演的這場鬧劇,一語不發。
我不知道他洞若觀火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我已無暇顧及。
“凡,我不相信。。。爸爸,怎麼就這麼突然走了,連最後一面都沒讓我見。。。”丹寧抽泣著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什麼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最後一個到的,也因此沒有看到之前醜惡的一幕,我也沒告訴他朱原的死因,總覺得她不知道這事,會比較好。
我摸摸她的長髮:“丹寧。。。別這樣。。。堅強一點,爸爸走了你還有我啊!你的世界不會就此崩潰的。。。”
她搖著頭,淚水不停:“不一樣了。。。回國之後,就一直髮生這樣那樣的事,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待在法國不要回來!”
正中下懷。我誘哄著說道:“那等爸爸頭七過後,你還是回法國去暫住一段時日吧。。。現在凱運群龍無首亂成一團,我實在走不開,也無法照顧你。這樣吧,你先過去,等下個月底的董事會召開選出新任的董事長之後,我
馬上飛法國去找你,好嗎?”
“可是我不放心。。。”她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的擔心:“她會處處針對我還不是因為利益衝突,我真把這擔子卸下,她還懶得管我呢!這過渡時間我留在凱運幫忙是為了報答爸爸的知遇之恩,其他東西我早看淡了,任她搶去,我不在乎。”
她沉默很久,終於疲憊地點了點頭。
下午是靈堂祭奠,我坐在家屬席上,看著一個又一個假仁假義的人揮灑他們廉價的淚水—這些所謂的親朋好友哪個不是在暗地裡嘲笑著朱原下流低賤的死法,卻為了再多撈一點好處而在靈堂上號啕大哭,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來。只可惜,朱原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死的這麼早,又怎麼會有遺囑?按照法律,配偶已歿,他的房產股份將會平均分給兩個女兒,就是說,如果支開丹寧,就是柳寒朱丹周合佔一半,而我,一個人,就佔到了遺產的百分之五十。再加上之前在公司裡已經暗中收購的股份,董事長之位應該是唾手可得。
這個險峻的形式,朱丹周怎麼可能不知?她此時想必已經急的五內俱焚了吧?如果我真的掌握了凱運的大權,她的日子,想必是不會好過的了。。。
她的急切,她的恐懼,就註定她會乖乖地踏進我的陷阱。
現在,只要我再煽點火。。。
丹寧由於哭的太過傷心,我吩咐人送她進內堂休息。家屬席上,就只有我和朱丹周並排坐著。
“你還記得嗎?”我目不轉睛地看著牆壁上朱原的遺像,一面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你曾經對我說過,你倒要看看我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這句話,我一直記著呢。”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她的臉色一定很駭人。“展凡。。。你。。。爸爸,是不是真的是你。。。”
我沒有回答她,反而幽幽的開口道:“朱大小姐,你好大的面子啊。。。那兩個警察的事,一直讓我痛到現在痛到心底痛到一輩子都忘不了!”
我微笑著轉過頭:“我那時就想,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呢。。。他能讓你想對付誰就對付誰,多好啊。。。你說呢?”
朱丹週一個無意識的哆嗦:“展凡。。。你,你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呢?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情況如果換做你,你會怎麼做?”我的語氣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