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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仲維:「清月還年輕,會有的,再說還有仲琪呢」
老夫人道:「仲琪是仲琪,你是你的,沒子嗣就是不孝。」
賀仲維:「母親,別這樣。清月她對我挺好的,再說休了她,後半輩子就毀了」
「你還有心思管她」老夫人,「今日祭月,這麼大的事都不回來參加,分明是不安份」
「她今日回去的晚,平日從未有過這種事,可以原諒」賀仲維無奈,「再給我些時間吧」
兩人吵了半天,賀庭詹一句話結束:「為時尚早,容後再提」
賀仲維回來,發現簡清月剛剛到家:「你怎麼這麼晚回來」
簡清月道:「在外面逛了逛」
賀仲維:「你不知道今日要祭月的嗎?」
簡清月:「那你知道今日要跟我回孃家的嗎?」
賀仲維:「我哪知道,你怎麼不提醒我?」
簡清月:「那你是怎麼知道今日要祭月的,這就能回來了?」
賀仲維:「這是我們家的事,我能不知道嗎」
簡清月:「所以回孃家只是我自己的事對吧」
賀仲維:「本來就是」
簡清月嘭的一聲把他關在門外。
他也對簡清月一肚子意見,轉身就去書房睡了。
可今夜註定很多人無法入眠。
忙碌一天,老夫人此刻才鐵青著臉仔細回想早上的事情,杞菊惴惴不安的陪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喘。
「最近蘭菊可有什麼異樣?」
「她一直在養傷,都在房間不怎麼跟人說話,突然做出這種事,大家都很驚訝」
「你說說,夫人我可曾虧待過她,她怎會有了害我的心思」
杞菊稍稍遲疑了瞬間才回答:「老夫人對她自是好的很」
老夫人臉一沉:「有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
「聽聞她傷了之後一直心情不大好,一直等著老夫人過去看她,誰想您一直……嗯,下邊的人就有些怠慢她,傳言說她殘了,不中用了,老夫人要棄了她」
老夫人站起身,用柺杖重重擊著地面:「老身堂堂候夫人對個下人還要日日關照不成,如此痴心妄想怪不得會有如此下場,簡直死有餘辜」
杞菊被那聲音嚇到不敢吭聲,安靜站著,生怕被遷怒。
老夫人忽然頓住:「那桃之被簡氏羞辱的事,可屬實?」
杞菊:「大少爺給她那兩耳光好多人看見,應該不會假」
老夫人:「那就算沒她鄒氏的事,暫且饒過她,她應該燒高香,慶幸自己還有些用處」
外面傳來撩簾兒的聲音,有人來報,說鄒氏來了。
老夫人穩穩坐下,陰沉著臉等著。
鄒氏一進來直接跪下:「母親,兒媳來請罪來了,請責罰我吧」
「你何罪之有?」
「手底下的人做出這種事,我這個主子自然有御下不嚴的罪過,所幸的是,母親沒事,不然兒媳萬死難辭其咎,她雖已經被關起來,但母親的氣一定未消,所以過來請罪,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嘴上是這麼說,心裡怕是巴不得我死吧」
鄒氏當場磕了個頭:「母親,兒媳萬萬不敢」
老夫人:「白日裡說的不是挺好的,下人哪有那麼大膽子,肯定有人指使啊」
鄒氏嘀嘀咕咕的小聲指責:「那是母親先說的,我也是怕呀」
老夫人:「說什麼呢」
鄒氏:「啊,沒有,我的意思是覺得奇怪,沒想到蘭菊真的有那麼膽大包天」
老夫人:「那還不是桃之給的勇氣,若不是她一個下人能在堂堂侯府二少夫人院子裡安插奸細,蘭菊也做不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