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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不給點苦頭吃,恐怕還會有後患!便也疏離道
「既然知錯,以免下次再犯,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晚膳之前不準起來!」
李氏聞言,心中冷笑一聲,暗自眼神陰毒的瞟了暮沐一眼,嘴上道
「哎呀,老爺,姑娘家嬌貴,怎能跪這般長時間?還不把人給累壞了」
暮松德心意已決,看了暮沐一眼,道,
「莫要再多說,就當漲漲記性!你這便去吧!」
暮沐見狀,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她怨不得天,怨不得地,只能自認倒黴!
這便苦著一張小臉,領了罰,默默走去後邊。
她緩緩推開祠堂的木門,一陣冷風便從裡邊迎面吹來,裡面密不透風,光線黑暗,燃著蠟燭。
暮沐打了一個寒顫,猶豫一番,還是戰戰兢兢地走了進去。找到供奉臺下面的蒲團,跪了下來。
祠堂屋內陰暗,又只有她一人,看著供奉的眾多排位,她心下又冷又怕。
心中既有些擔憂師姐擔心自己,也牽掛著鋪子裡的事兒。
便懊惱自己不該這般膽小怕事,順從慣了的,應該快刀斬亂麻,與他們果斷講清楚才是。
暮沐就這般靜靜跪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時間漫長的緊。
今日因早上起晚了,她未來及吃東西便去請安。
一直支撐到現在,只覺的腿跪的又酸又麻,也有些餓的頭暈眼花。
都怪那季昀,本來小日子過得好好的,竟把她送回這裡來,全都是壞人,沒一個好的!
這般想著,心下悲傷又加上身體不適,
她揉了揉痠痛的腿,鼻頭一酸,豆大的淚珠子便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
祠堂的木門悄聲無息的開了,一個身著墨色緞袍的男子,雙手背握,緩緩走來。
他身影繞過前桌,就著那排閃爍的燭光,便一眼看見後頭,跪在蒲團中的那抹身影。欲開口,卻見她背影似是一顫一顫,
季昀劍眉皺起,再走近些,果真聽到一陣哽咽。
「哭什麼?」
冷不丁從後頭上方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暮沐花容失色,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轉過身來,
那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本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眼睛也紅紅的。
現在又被他嚇了一糟,面色慘白,甚是可憐。便開口道
「莫怕,是我」
暮沐看清了來人,便一抹眼淚,重新跪了回去,也沒理他。
就這般安靜了半晌。
暮沐只道,果真不安好心,
將她送回這暮家讓暮松德懲戒她不夠,還得親自來看她受罰的窘迫模樣才成。忽聽他開口
「還跪著做甚,不走?」
「暮老爺說,要晚膳之前才能走。季將軍先走吧」
雖餘有一絲哽咽,但語調,既生冷,又疏離。
季昀聞言,不禁皺了眉頭,直覺她與之前的柔順的態度,不大一樣了。
他盯著暮沐纖細的背影,斟酌一番。
便走到她身旁的另一個蒲團中,一撩衣袍,席地盤腿坐下。
堂堂正正,坐姿筆直。
暮沐一頓,便側目過去,看著他俊朗英氣的下頷線,滿眼不解。
似心知她所惑,季昀便垂眼過來,對上她略顯迷茫的眸子,溫和一笑,道
「我陪你」
暮沐便愣了愣,只覺這人一向繃著俊顏,倒是沒見過還有這般柔和的一面,那笑竟也,好看的緊。
許是暮沐直勾勾的眼神太直白,季昀眸子閃了閃,便將頭轉了回去。
此刻,若不是光線略暗,暮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