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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方究竟是哪一年人,郭瑾卻著實猜不透徹。
對方並不清楚她此時的彎彎繞繞,只想起什麼般,突然轉移話題道——
【策馬奔騰:看你發的新帖子,你問的是荀彧嗎?】
郭瑾:「……」
麻蛋,犯了發帖的大忌——忘記遮蔽熟人了!
【奮鬥的小郭子:也不全是,只是對此有些迷惑罷了】
【策馬奔騰:其實關於感情的問題,只有自己才最清楚】
也對。郭瑾想了想,別人頂多是給你一種參考意見,可這種意見到底有用與否,只有自己才能作出判斷。
【奮鬥的小郭子:那個策兄,我看你感情經驗蠻豐富的樣子,你覺得到底怎樣才算喜歡一個人呢?】
對方又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她的問題,片晌,又極快地回道——
【策馬奔騰:大概就是,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我便已經遙想好我們今後鬢髮花白的垂暮歲月】
【策馬奔騰:就算嘴上說著不喜歡,身體也會很誠實地向她靠近】
【策馬奔騰:既已將她放進心底,旁人便是千好萬好都與我無關,我願意為她等上十幾二十年,就算只能攜手一時,那也是值得的】
郭瑾第一次見他這般真摯地回答自己的問題,真摯到讓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對方肯定是有一個愛到骨子裡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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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郭瑾早早地便被兄長拉去荀府收拾行裝。
荀攸小天使熱情地幫襯半晌,方將所有箱籠器具盡數歸置到車架後方。思及過去一年間自己多有叨擾,但愧於囊中羞澀,郭瑾只能將之前所造的舊紙全數留給荀氏叔侄,就算是用以打草,那也比木簡絹帛要好上許多。
郭嘉見她如此,竟是淡定揮手,車夫領命,忙自車中搬出一隻外觀精巧的木箱。箱身是以上好檀木打造,每一寸經絡都似在訴說主人的土豪與任性。
郭瑾:「……」
這不會是兄長的老婆本吧?!
郭瑾瑟瑟發抖,她不由痛苦地想,動了人家的老婆本,到時候兄長若是娶不上妻,自己就真的罪大惡極了。
可認真反思一下,郭瑾又覺得自己委實有些想多了。若是這樣的男孩子都娶不到妻子,那天下的姑娘們豈非全數瞎了雙眼?
雖說物質不可或缺,可天天面對著這樣一張臉,任誰也願意挑戰一下啊切拜!
搬家的時候,荀彧不知在忙於何事,從始至終都並未現身,郭瑾難免有些失落,回家後更是開始發憤圖強,每日窩居在家研究今後的歷史走向,並在重點的歷史脈絡上標出自己註定不凡的奮鬥軌跡。
其實於她而言,亂世並不一定要規避混亂,專挑清淨安逸的地方去,否則郭瑾只需效仿司馬徽,前期直接避難荊州就好,又何須在此籌謀多時呢?她又不是閒得沒事幹。
在混亂中,往往越是動盪的地方,越有閃閃發光的機遇在等待著我們。
若是她猜得不錯,接下來最大的新聞便是靈帝的突然崩逝。等到時局大亂,自己再伺機而動倒也不遲。
她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學會等,耐心地等。
然而就在郭瑾等待的第三個月,靈帝去世的訊息還未等到,卻等來一位不算相熟的稀客到訪。
第37章 合抱而眠
青童步履匆亂地前來通報時, 郭瑾正沉浸在瑜伽練習當中。
對面的雪衣少年盤腿而坐、五心朝天,似是在閉目養神,寬鬆的衣袍滑落在蒲墊四周, 門口的光影漏進室內,就如山巔之寒梅,海底之玉珠, 竟是說不出的意蘊悠遠。
青童不由屏息退後,生怕行止魯莽,驚擾了公子清修。倒是郭瑾聽到響動, 率先偏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