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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手鍊的主人,沐廷夜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
真的很想,再見她一面。
回到教室,發現祁洛清已經恢復到以往的模式,又低著頭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看書,與世隔絕的模樣。
最後排靠窗的座位依然空著,厚重的窗簾拉下,讓那一方顯得格外陰暗。
一個下午,戒和祁洛清都是互不搭理,彷彿身邊的存在是空氣一般。
直到下課,祁洛清收拾書本站起身,在走過戒身邊時,才輕聲提醒道:“明天就要出發,別遲到。”
“你在和我說話?”伸手指著自己,戒疑惑不解。
什麼出發,什麼遲到。
“去問你的搭檔吧。”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門口那等著自己放學一同離開的某男,祁洛清皺眉,沒有再和戒多談,快步走過去,警告對方:“你別太過分。”
“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我還是退出的好。”
“明澤宇!”萬年面癱的祁洛清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眼裡的怒意無法掩藏,讓明澤宇嘴角的笑意加深。
這丫頭,總算有點像正常人了。
“跟我走。”祁洛清和明澤宇剛剛離開不久,曠課的沐廷夜準時出現在教室,不由分說,拉著戒就走。
“夜少和女人牽手了!”眼尖的少女驚訝的大喊,死死盯著戒的手腕,想用眼刀將她砍斷。
“怎麼又是那個新生。”
“除了七小姐,夜少從來不允許別的女人靠近,今天怎麼會破例,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最後那句話叫的尤其響亮,喊出了所有女生心中的想法。
【031】命不久矣
第一次,戒夜不歸宿,沒有和於哲涵打聲招呼。
“擔心的話就去把人帶回來,你不睡我還想睡呢。”被於哲涵強行拖到客廳作陪的墨以塵皺眉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咖啡,摸摸自己漲鼓鼓的肚子,實在沒有勇氣再端起杯子。
他已經撐不下了啊!
於哲涵站在落地窗前,目光不移大門口,全然將身後的人當成了空氣,只是在墨以塵想要起身時,銀針出手,準確無誤的射在他的腳邊。
“於哲涵,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接收到於哲涵警告,墨以塵憋屈的跌坐回沙發上,狠狠瞪著於哲涵的背影,發洩自己的不滿:“你到底想怎麼樣?”
大半夜在這裡發神經給誰看,他墨以塵就那麼苦命非得在這裡給人當出氣筒?
“你閒的慌可以看看桌上的醫書,研究一下怎樣治好小姐的病。”
“你這神醫都毫無頭緒,我能有什麼辦法,根本就是浪費時間!”也許是被於哲涵氣急了,墨以塵竟然口不擇言,說出了於哲涵最忌諱的話語。
這一次,射來的不是幾根銀針,而是數根。
墨以塵連忙跳起來閃躲,可惜還是慢了一步,悲催的中招倒地。
“既然不能治,要你有什麼用,不如殺了,讓耳邊清靜一些。”慢慢走到不能動彈的墨以塵身邊,於哲涵低頭俯視著滿頭冷汗,表情越加痛苦的男人,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玩笑意味,眼中的冷漠讓墨以塵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針上帶了毒,墨以塵根本毫無準備,只能蜷縮著身體抱住自己的身體,咬緊牙關忍著。
要他開口求饒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心中雖然有愧疚,但道歉的話語實在說不出口。
突然,大門口有了動靜,於哲涵飛快轉身奔出,根本不理會地上中毒的人。
此時天空已經微微亮,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戒推開大門,一步一步極慢的走著,微笑面對迎接自己的於哲涵。
“我回來了。”和平常一樣的口吻,戒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於哲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