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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想到這兒,秦宿舟突然一驚,「既然這個女人跟著無瀾,她又是人眼的殺手,豈不是說明無瀾、甚至聖閣與人眼是一夥兒的?!」
「我就是這個意思。」晏珏道。
「完了!」秦宿舟從椅子上一把站了起來,著急道,「溫阮還不知道啊!她召集的修士裡就有聖閣的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的無獎競猜了!
無瀾的馬甲和去取金翎鈿花的人眼女人是誰捏?(人眼女人在很早很早很早很早就有提示過了)
第72章
「讓你去將劉珠的金翎鈿花取回來,不要讓秦宿舟和晏珏看到我的存在,你倒好,取了個假的。」無瀾嗤笑一聲,將那枚金翎鈿花棄如敝履般扔在了地上,「這壓根不是我落在村門口的那一隻!」
女人抖著身軀跪在他面前,頭垂得極地,寬大的黑色斗篷拖了一地。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降罰。」
「罰,是要罰的,但現下暫且先記著,」無瀾用腳尖抬起她的臉,獰笑兩聲,「你還有大用處,現在可捨不得讓你受傷。」
無名的寒意從腳底騰起,女人幾乎不敢與他對視。所幸無瀾也沒有為難她太久,不多時便嫌惡地一腳將人踹開了。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子,斜了她一眼,「過來。」
無瀾帶她沿著狹窄的地道步入樓蘭城中,城池的正中央已經被挖空,用婁新霜原來煉製的丹藥填滿,成了一座巨大的熔爐池,熾熱滾燙的藥漿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僅僅是靠近,身上便能生得一層薄汗。
她在無瀾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聽他一遍又一遍地囑咐著所謂的計劃,心下縱使有再多的不耐也不敢在面上流露出一絲一毫。
突然,無瀾的話音頓住了,她茫然地抬起頭,見無瀾無聲地望著熔爐池中心。循著他的視線望去,她從霧氣蒸騰中瞥見了一個人形的東西浮在池子的中央,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多看。
——那是魔魅公主的屍體。
她知道,她從小就知道,那個不知為何慘死的魔魅公主是這個男人心頭的硃砂痣,任旁人多看一眼都是要被摳下眼珠子的。
為了復活公主,他幾乎喪盡天良,什麼齷齪的事都能幹得出來。那自己呢?助紂為虐,殘害無辜,是他卑鄙棋盤上一顆指哪兒打哪兒的臭棋子。
不得好死,四個字送給他,也送給自己。
「好了,去把人喊來吧。」無瀾收回了視線,摘下面具,又掏出了一枚□□覆蓋在了那張滿是疤痕的臉上,彎起嘴角笑了笑,「最後一齣戲,不要演砸咯。」
……
由於擔心溫阮的情況,等不到天亮,二人留了字條便連夜啟程了。
秦宿舟傳了信往樓蘭堡,但天嶺與樓蘭堡相隔甚遠,一時半會兒還收不到回信,他只能先讓青山青水帶著人先過去。
狗剩還在睡夢中就被不情不願地搖醒了,儘管怨氣滿滿,還是打著巨大的哈欠馱著兩個人一路往西邊去。
「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靠在軟墊上閉目養神的秦宿舟突然睜開了眼,「公主的屍體怎麼會變成這樣?而且為什麼是我父母去封印公主的屍體?」
「我阿姐她……」晏珏撥弄著湖靈送給他的那塊墜子,「我小時候是不知道的,但後來聽娘親和長輩多多少少提到一些,再加上我們在撫西鎮裡看到的東西,就能確定了。」
秦宿舟撐起身子,「你是說那時候林月亭和李蘭兒在查的那樁案子?」頓了頓,他回憶道,「我記得應該是魔魅在床笫之間竊取修士的靈力,導致眾多修士馬上風暴斃之事?那不是白言和老尊主的計劃嗎?」
「他們盜取靈力是為了換取藥,來讓林月亭變成爐鼎,」晏珏沉沉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