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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拆了錦囊,心中本就盼望著想與父親說說話,沒曾想今日就收到了家中的來信,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溫淑琳坐在塌上,一面等著她熬藥,一面拆開信來看。
本以為是父親來的信,沒想到拆開後,竟然是母親來的。溫淑琳飛快掃過內容,頓時氣笑了。
沒想到時隔一年家中竟然出了如此大事,難怪母親不惜先低了頭來求她,可是她又怎麼可能去幫謝志清那個小人呢?
上一世謝志清只是沒高中,沒想到這一世更厲害了,竟然考場作弊被考官抓了個正著。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這懲罰竟然只是革去功名?永不參加科舉?
呵!若不是表哥巴上了王嫣然,怕是杖一百,發往邊疆充軍是少不了吧?
母親在想什麼?竟然寫信來想讓她去求季林鐘那王八蛋幫謝志清,看有沒有辦法恢復他被革去的功名。
先不說季林鐘有沒有這個能力去幫,單說謝志清上一世算計了季家財產就不可能了,再加上她恨毒了那謝志清,沒能落井下石她已經夠可惜的了,還幫忙?
不過,謝志清這輩子怎麼會走上作弊的路,難道是父親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溫淑想不通,搖了搖頭,將信紙放了回去,只當從來沒收到過這封信。
柳眉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見夫人唉聲嘆氣忍不住開口問道:「夫人怎麼了?可是家中有什麼事?」
看了看那碗黑乎乎還在冒著熱氣的藥,還得等到放涼的了才能喝,溫淑琳便與她說道起來,「家中來信說表哥與縣太爺家的王小姐定了親,然後前些日子秋闈表哥在考場作弊被考官抓了個現行。」
「什麼?」柳眉吃驚的大呼,「那作弊不是要被打板子流放的嗎?表少爺他怎麼敢?」
溫淑琳嘆了句可惜,「那到沒有,有王家在其中周旋了一番,只是被革去功名,永不參加科舉而已。」
說罷她將藥端起直接一口氣便喝了下去,藥汁入喉,苦的她難受的緊,差點沒反胃吐出來。
「夫人快,吃塊甜的墊一墊。」柳眉趕緊將廚房送來的糕點遞給她,「早知道我回來時該買些蜜餞的。」
「買什麼蜜餞?嫂嫂要吃什麼怎麼不同我說?」人未到聲先到,季林鐘走進門來聞到一大股濃濃的中藥味,忍不住看向桌上那空空如也的碗,只碗底還有一層殘留的藥汁。
柳眉一臉憤恨,戒備的盯著他。
季林鐘心裡只有一個人,怎會把她放到眼裡,看了那藥,心裡多少猜到了一星半點,他忍不住湊上前去,卻被柳眉擋住了。
「嫂嫂,都是我不好,是我沒考慮周全,我不該弄進去的。」他心裡隱隱有些自責,嫂嫂如今還在孝期,若真出了意外,他便是一輩子都會後悔的。
溫淑琳嘴裡雖然還有一絲苦味,但比剛才要好上了許多,乍然聽到他這般說,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這人越發不要臉了,縱然是在家裡,也不該將此事說的如此露骨啊?更何況柳眉在這裡。
好在柳眉還未成婚,也是個姑娘家,不懂他說的什麼。
季林鐘見她神色淡淡,不太想談及此事,只好換了個話題,「下月要去二皇子府做客,嫂嫂好好準備準備。」
「二皇子府?」溫淑琳忍不住奇怪的出聲,就季林鐘一個翰林院的小官能得二皇子相邀?莫不是他想了法子高攀上了對方?「陳明珠在二皇子府為妾,此次做客可是與她有什麼關聯?」
「那到沒有,只是尋常做客而已,嫂嫂不必擔憂,」話鋒一轉,季林鐘又有些為難,「只是皇子府規矩眾多,我在外頭替嫂嫂請了個老嬤嬤,嫂嫂怕是要好好學下規矩。」
二皇子府相邀,不是她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溫淑琳只得冷冷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