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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凡是講究個先來後到,她都已經這般讓步了,這兩個月來也沒有與蘇永文藕斷絲連,這李如是發的是什麼瘋要找她麻煩。
想是這般想了,今日畢竟在別人的地盤,又有這麼多官家夫人在場,溫淑琳心中到底是開始不安了起來。
一直到了蘇狀元將新娘接回府上,府上宴席大開賓客落座,斛籌交錯間,聖上還派人來送了賜了禮,熱熱鬧鬧的宴席過半也未發生任何事,溫淑琳正當心裡剛鬆懈下來,哪知一旁上菜的小丫鬟一個不小心就將菜灑在了她身上。
還好那道菜是冷盤,若是熱菜,怕是要將人給燙傷。
「季夫人饒命,季夫人饒命,都是奴婢的錯。」那小丫鬟看起來十分年輕,在如此場合做錯了事想是怕極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溫淑琳看了看周圍被驚動的那些官家太太正看向這邊,只能讓柳眉將她扶起,十分識大體的道:「無事,今日大好的日子,可別壞了大家興致,我去換一身便是。」
那小丫鬟一聽,立刻又拜了一拜,含著淚起身,「季夫人,奴婢扶您去客房換身衣裳。」
柳眉上前道:「不用了,我們帶了多餘的衣裳,我這就去馬車上拿,你先扶我家夫人去客房。」
小丫鬟點頭應是,領著溫淑琳一路出了宴廳,穿過長廊,去了客房。
小丫鬟開啟房門後請溫淑琳先進去,「季夫人請在此等候,我去領您的丫鬟過來。」
這新修的狀元府比一般的院子大多了,小丫鬟去領路也免得柳眉待會兒找不到她,溫淑琳點頭應好,便轉身去了屏風後面,將已經沾了油漬的外衣脫了下來搭在屏風上。
在房中百無聊賴的等了好一會兒,久不見人來,溫淑琳才驚覺好似上了當,那小丫鬟若是真不小心將菜灑在她身上,又怎會知道她姓季?
這般一想,溫淑琳又想起陳明珠的提醒,難道是李如是要做些什麼?她反應迅速的起了身,四下望了望,將原來的房門關好,轉身去了隔壁客房躲了起來。
果然,剛等她藏好,外面便傳來一陣腳步聲,剛才那個領她過來的丫鬟,好似又領了另外的人過來。
「大人,溫姑娘就在裡面,你有什麼話要說還需儘快,我在外頭替大人把風。」
「好。」那男人應聲推門進了屋。
竟然是蘇永文!
溫淑琳捂住嘴嚇得靠在牆角不敢吱聲,今日可是他大婚,若是被人撞見她與蘇永文在狀元府私會,她怕是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那日兩人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他怎的還要約自己前來?不等溫淑琳想明白,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與此同時蘇永文在房裡尋不到人,只瞧見她換下的衣裳,又開門出來,與來人撞了個正著。
「相公,你不在前廳宴客,來這處做何?」
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來,溫淑琳光是聽到稱呼便猜到她是誰。
面對眼前不熟悉的妻子,蘇永文緊張的冷汗都流了下來,「我在前廳喝的有些微醺,來這裡散散酒氣,娘子此刻不在房中等我,怎的出來了?」
「是嗎?」李如是透過大門,看到裡間換下的女人衣裳明顯不信。
今日這一手可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先將溫氏騙來此處,又尋人去冒充她傳話,就是想看她這新婚相公會不會應邀前來,若是前來必是與那溫氏有舊。
當初蘇永文在季家外頭賴著不走,淋了雨大病一場,不少路人都是看見了的。也不知是怎的就傳到了她的耳中,她曾讓家中婦人去找過蘇母套話,奈何蘇母親口指天發誓,硬說自家兒子與那溫氏沒有任何瓜葛,李如是無奈只能自行想了法子來試探。
聖旨已下,這婚姻無法解除,不管溫氏與相公是否認識在先,只要溫氏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