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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薛柔已經開始笑,先是微笑,再是大笑,最後演變成肆無忌憚的狂笑。
是啊,這轉變也來得太突然了一點,突然到讓文欣莫名其妙、劉國祥受寵若驚、薛柔琢磨不透,倒是房東大娘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端起長者的威嚴老道地說:“這倆孩子啊,一看就掛夫妻相!”
於是,一頓蛋炒飯就正式確立了文欣和劉國祥的男女朋友關係。薛柔也不怕當燈泡,大大方方坐在兩個人中間吃著飯,夾著青菜,一面還不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哎,劉國祥,我說你憑什麼啊?我告訴你,追文欣的男生可多了去了,她這幾年就沒一個看得上眼的,怎麼最後就看上你這麼個呆子了啊?”
“唔……飯炒得不錯,都快趕得上張師傅了。”劉國祥支支吾吾地說。
“哎,等等。好像還有什麼故事我不知道的是吧?什麼炒飯?什麼張師傅?文欣你給我從實招來!”說著,薛柔就往文欣身上撓上了。
“我……我坦白從寬還不行嘛。寒假他很遲才回家,他們宿舍餐廳停業了,他跑去我們那邊食堂跟我吃了一個星期的蛋炒飯。”
“呵呵,文欣還送了我雙手套。”劉國祥傻呵呵地說。
“不是吧,你們?早勾搭上了就在我面前演戲呢?還這個不情那個不願的樣子天天在我面前擺架子,蒙我是吧?還說什麼織毛線是無聊,我看你有聊得很啊!”薛柔又要開始撓。
文欣一邊躲一邊笑:“沒有,沒有,那會真沒有什麼。我就是大慈大悲收容了一小要飯的吃了幾天飯,又看著天寒地凍菩薩心腸地送了他雙手套,真是無聊的。”
不管是有聊還是無聊,文欣和劉國祥這對蛋炒飯搭檔又湊到了一起,而且從此把彼此的命運打上了結。
第十六章 孤男寡女
離開宿舍租房的好處就是隱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受他人干涉。一對對青春勃發的男女在校外組織一個二人世界,提前過上男歡女愛的日子,在學校並不少見。學校為此嚴打了幾次,這股風氣還是屢禁而不絕。像文欣這樣的畢業班,基本上大家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沒人管了。
俗話說,有因才有果,因果關係一旦倒過來,往往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比如說那些親密戀人,基本上是已經有了關係或者至少是打算發生關係才會租住到一起,一個隱蔽的空間更是讓他們如魚得水。可文欣不是這樣,首先她是陪著薛柔才出來租房子住的,租房的時候並沒有想過這些食*女的事情,現在跟劉國祥的關係進了一步,屋子裡的氣氛就多少有些變味。
劉國祥依然像從前那樣每天一早報到,除了非去上的課,大多數時候都泡在文欣的小屋裡。一般都是兩人各看各的書,劉國祥本來沒太多話,文欣也沒覺得跟他有太多話說。偶爾一抬頭目光相遇,兩人又不由得同時感到侷促,手腳萬般不自在。這間寂靜的小屋好像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好像在默許著什麼,又像是鼓勵著什麼。
憑心而論,二十多歲的年紀,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方面都已經成熟,有點“不良”想法也無可厚非。在國外,男女十幾歲開始戀愛,有性行為很常見,無論社會還是家庭都認為這是一種自然的疏導,可這一套在中國行不通。幾千年的禮教在中國人腦子裡深深地印下一個道理:婚前性行為就是洪水猛獸,罪大惡極,再加上女性的貞操觀念,哪怕是再前衛的在校生,也不敢理直氣壯地同居,一句話,名不正言不順。他們一方面叛逆著父母和老師的管教,一方面自己也無不有著深深的罪惡感。
文欣經常想,中國的少男少女到底靠什麼來排遣滿腹春情?什麼都不準。性行為自然是不準,小小年紀就沾上作風問題,生活問題,這輩子也就掛上了個輕浮的名號別想翻身。*也不準,從小我們就被教育那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