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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拉家常,看似漫不經心,卻暗含某種玄機,說是等人,其實巴不得沒人來,三兩句話,將距離一下子拉近,近的彷彿連一層衣服也沒了。
林樂坐在船艙裡,身子的某部位,起了微妙的變化。
劉二嫂眼角餘光所及,當然能見到這一特殊的變化,儘管不漏聲色,卻鼻孔扇動,淡青色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暈。
“唉,老等沒人來,吃點東西再說。”她從竹籃裡抓出一把煮熟的豆莢。
“謝了,哦,豆莢真香。”林樂剝開豆莢,巴滋巴滋吃著,一管空豆莢恰好落在他褲襠裡。
“殼子要丟到水裡,免得人家滑倒,”劉二嫂實在眼尖,及時發現,伸出一隻手,捻起它,在捻的同時,不輕不重地使了點力,按壓在涼棚頂端,一柄粗硬的東西,好像水裡上了鉤的大魚,使勁掙扎了一下,“嘻嘻,裡面到底是啥子在動?”
“當然是個大東西,跟你撐船的蒿竿子差不多。”
“真有那麼粗,實在嚇人。”
“只是嚇得到瓜婆娘。”
“二嫂我又不是瓜婆娘,你想用那東西幹啥?”
“明明心裡清楚,還問啥。”
“真的不,說啊,說了我才渡你過河。”
“樂子想和嫂子好好交流交流嘛。”
“臉皮厚,”她輕輕一笑,“沒等著別的人,只好渡過去了,收你兩塊錢行不?”
“行,來回十塊都行,不過,天黑後你要接我過來哦。”
35。 第035章 ; ;河心泊船
離岸後,翻過高坡,去同學家一問,說他去縣城一家火鍋店打雜了。
回河岸,沒急著乘船過渡,鑽進河岸不遠處的一座廢棄磚瓦窯裡,等著夜幕降臨。
窯內有一間爛房子,是過去守夜人的住處,房頂漏光,荒草萋萋,一扇破窗,恰好可當作瞭望臺,居高臨下,把遠處的河岸瞧的個清清楚楚。
天麻麻黑,去鎮上趕場的人,還挑起籮筐,揹著背篼,零零散散的乘船過渡,不斷回到河這邊,一條烏篷渡船,柴油機嗒嗒嗒響個不停,來回擺渡,在水裡拖出一道道長的波紋。
無人過渡了,渡船插上插槓,停在對岸,初秋的黃昏,河邊有點涼意,劉二嫂沒進船艙避風,坐在船尾,時不時地朝對岸望。
渡完最後兩三個趕場的人,本來可以擺過去回家了,她卻插上插槓,站在船頭,這種時候,除非有急事,難得有人去彼岸,也不曉得她在等哪個。
渡口距離磚瓦窯不太遠,夜幕還沒降臨,從瞭望臺看去,她顯得有點焦躁不安。
每天悠哉悠哉的擺渡,過慣了溫飽不愁的日子,該沒啥值得憂心的。
唉唉,只有一個人,才清楚她在等誰哦。
破房子裡有點糟糕,荒草齊腰深了,'無_錯'小說M。QuleDU。COm一會鑽出幾隻耗子,一會悉悉索索來了條碧綠的小蛇,牆角還散落著些衛生紙和套套,明顯有人在這裡交流過。
幹這行,本來跟做賊沒兩樣,不到夜色濃重,一般不行動嘛,只能耐著性子等天色黑盡。
無聊著,把玩著自家,成了打發時光的好法子,走過好幾里路,有些疲軟,本來焉絲絲的,靠在牆邊,一番柔柔的撫弄,很快的暴漲,想尋它的歸宿所在了。
玩的專心,環顧四周,早已一片,從破窗朝外一望,渡船還靠在岸邊,剛起身出了爛房子,船上一束手電光朝岸邊晃了幾晃,柴油機轟鳴起來,慢慢離開水岸,怕是她確信無人,想回家了。
“喂喂,等一等。”
點燃一把玉米秸,朝遠處也晃了幾晃。
渡船打了個旋兒,折轉回來,重回岸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