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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窘迫的局面都改變不了,柴房都出不去,她再擔心以後也沒用。
安靜中時間過得也快,眼看外面天色漸黑了。
這柴房破落四處透風,她冷啊!
若是她以前的身體怎麼都好說,這點破落的環境又算得了什麼?冷點餓點也都能硬捱過去,可是白霜不一樣啊!以前嬌養的身子都這毛病那毛病的,更別說眼下又冷又餓了。
自從重生到白霜這幅軀殼後,她是真明白身強體健有多大的益處了,眼下真是苦了她,一天中多次受到折磨,又是驚嚇又是挨凍受餓,她是真擔心這身體再又犯病了。
那樣的話就是死在這小屋裡都沒人知道。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咬著牙又起身摸黑尋找,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終於摸到了兩塊火石。
想必是燒柴的為了方便,就順手將火石放這屋裡了,便於下次燒菜時直接拿去用。
這小小的火石可真是幫了她的大忙了,她打著哆嗦,望著手上那兩塊小小的石頭,蒼白的面孔上又露出了一抹慘澹的微笑。
趕緊抱了幾塊柴火到一邊架好,她點燃火堆後,守著那小小的火光這才感覺身體又漸漸暖和起來。
雖然足上還是冰涼,但聊勝於無,好歹能感覺到點溫暖了,思緒也緩緩集中。
她一邊烤著火,心裡不禁又開始琢磨該怎麼辦。
沈璋那兒她是不好再回去了,回去無疑於自投羅網,更是難辦。
捨近求遠,冒著生命危險出逃更是下下策,溫玉若是不將她逼到死路,她不會採取這種莽撞的做法。
那唯一的路,便只要繼續留在溫府隨機應變了,當然她不能暴露自己是安樂的身份,不然只怕他以後更不會放她走。
她如今是他名義上的小妾,又重生到白霜身上,現在白霜的身份也用不了了,為了掩人耳目,他娶她做妾肯定也是給她用了假身份。
如今木已成舟,她已經完全處於被動,落在他手上,估計就是哪天真被他打死了,也沒人會知道她,為她申冤。
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安樂,但也不能放棄利用他幫自己復仇。
雖然他恨沈璋,但她也不能告訴他自己是被沈璋毒死的,先不說她披著白霜這麵皮說的話有沒有說服力,他會不會相信,哪怕他真信了,就算她不提是白霜慫恿沈璋殺妻,只怕他在痛恨沈璋之前,會先把她這個最獲利的受益者殺了洩憤。
而且他很聰明,估計隨便聯想一下,就會發覺沈璋殺妻的背後,肯定有想上位的她推波助瀾。
那她只能努力在他面前訴說沈璋的薄情寡義,忘恩負義,在她生前對她多麼多麼壞,多麼讓她傷心失望,多麼讓她痛苦,好讓他越發心疼曾經的自己,這樣才能更加激起他心底對沈璋的痛恨。
當然她還要洗白這個身體的原主來博取他的好感,讓他知道白霜是多麼身不由己,多麼無辜可憐,總之就全是沈璋的壞,腳踩兩條船,欺騙傷透了兩個女人的心!
這樣『白霜』會有報復沈璋的心思,也順理成章了吧?兩人既然都痛恨沈璋,那她只要多討好他,讓他別再繼續討厭自己,提高他對自己的好感,後面再時不時推波助瀾一下,那按照原計劃繼續利用他為自己復仇滅了沈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難了點,但只要好好做,也還是有希望的!
這麼想著她心裡又鼓足了勇氣,充滿了信心!她想她一定能順利地完成自己的復仇計劃,為安家滿門報仇雪恨!
但博取溫玉的好感,需要掌握尺度,既要討他喜歡,又不能讓他真的移情別戀,不然以後想離開這兒只怕會很難。
她可不喜歡溫玉,更不想被他困在溫府一輩子,報仇後她還要離開這兒遊覽山川,為自己而活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