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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環找到了嗎?」他又看了她一眼,隨口問道。
她無辜地望著他,搖了搖頭。
「這麼委屈?那耳環很喜歡嗎?」他見她一副失落的模樣,又勾起了唇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對她淡淡笑著安慰道,「丟了也沒關係,璋哥哥可以再給你買,你喜歡什麼款式的,我都可以給你弄來。」
不得不說人和人的待遇還真是不一樣,在她的記憶中,沈璋就沒有主動送過她一樣禮物。
她眸光暗了暗,但很快便又柔柔地笑笑,隨口扯了個謊道,「璋哥哥不用破費了,其實耳環我還有很多,只不過丟的那對明月珠是那年咱們和好時你送我的禮物,你曾經說過那耳環我戴著最好看,我也最喜歡它了,丟了實在是可惜,等明天我一定再好好找找,可不能弄丟了。」
那對破耳環白霜曾當著她的面對她炫耀過,沈璋當時故意噁心她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與白霜恩恩愛愛,她就是死過一回也忘不了。
「嗯,那對耳環確實很有紀念意義。」
他還記得那耳環原本是要給她的,但因為當年白霜回府她跟他鬧得無比僵硬,他一氣之下便將她那寶貝貓剝了皮直接送她做禮物,耳環後來也給了白霜。
他記得,當時她望著那畜生皮瞬間就哭了。
這怪不得他,是她太不知好歹,非要與他鬧,其實在他們婚後,在白霜離開府的那些時日,他們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但白霜回來後她就越發得蠻橫不講理,整日跟個怨婦似的,她能對她的貓哭得傷心,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低下過高貴的頭,為他流過一滴傷心的淚,其實在她心裡,他連只貓都不如!
在那女人死後,他不知怎麼就又把這貓皮放在了自己書桌上,跟她的骨灰罈一起。
「霜霜與它最為相配,還是好好找找吧,你若是找不到,我便讓府上所有人幫你一起找,屬於霜霜的東西,可不能讓別人撿了去。」
他臉上又有了一絲戾氣,但口吻依舊平靜。
「嗯,我會的。」
她心裡沉悶,但也還是努力裝出了個笑臉與他道。
「既然找不到,那便明日再找吧,你我都回房睡吧,天晚了。」
「嗯。」
她點頭,最後目光又有些留戀地看了看書桌上的小白。
「怎麼了?」
見她一直盯著桌子,他順著她的視線也落到了那畜生皮上。
「你盯著這小畜生皮看什麼?」
她又伸手摸了摸那隻剩皮毛的貓頭貓耳,抬臉又對他溫和笑笑,「璋哥哥,我看你也不喜歡這貓皮,整日放這兒擺著看了不礙眼嗎?不如把它送給我吧?我想用它做條圍脖,摸著挺軟的,冬天圍著肯定暖和,這貓臉看著也很可愛。」
沈璋沒說話,只是目光定定地看著那貓皮。
「璋哥哥?」
她看了看他冷厲的目光,不禁又小心地喚他。
這人渣到底怎麼回事?目光怨毒得都恨不得撕了那貓皮了,既然見了小白那麼生氣,幹嘛還不說話不願給她?以前他對她吝嗇她也認了,怎麼現在換了他最喜歡人的皮囊,他還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仇深樣兒?
「你身體不好,以前不是最討厭這些毛絨東西嗎?」他只是又淡淡道,「還是算了吧,你本來就有喘疾,還是別再讓這畜生害得你犯病了才好。」
她心裡一驚!倒是忘了白霜這小賤人有喘疾了,可不要被他發覺端倪了才好。
「嗯,我都聽璋哥哥的。」
她有些心虛地對他笑笑,這下也不敢再向他要小白了,只希望他別發覺到不對勁才好,沈璋心細如髮,賊得很,但願他轉頭就忘了不會細想。
「我們,我們都回房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