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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於是給他誠意懇切的發去一封信,信裡言之鑿鑿的肯定的告訴他:她不是他的頭兒,要彙報工作就去找他的老闆去。
但是,那個傢伙仍舊每天發一封信來,彷彿他從來就沒接到過她的信似的,還有越寫越多、越寫越長的趨勢。
而她回信的內容往往寥寥數字,高飛卻似乎並不在意,仍舊寫給她看。
不過最後一封信引起了她的興趣,她把那封信讀了幾次,然後笑著給他發了一封回信,並肯定的表示自己一定會去參加,並且一定要留給位置給她。
他的回信幾乎是立刻的,原來他一直線上上等著她,回信的內容看上去似乎很興奮,一直說好,說等她之類的等等。
正好趕上時雲飛沖涼出來,她就問他,什麼時候他們結束行程回去;他的回答是再過一個禮拜就可以回去了。
她滿意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她不說話,倒讓他立刻警覺起來,莫非那臺破機器裡有什麼人約她?
她難道不知道身為豪門貴婦應該有的舉止和行為嗎?怎麼可以隨便接受別人的邀約?問她是誰吧?!又沒有特別確鑿的證據,被反將一軍總是不舒服,可是讓他這麼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他又不甘心。
牙一咬,好,姓石的,咱們走著瞧,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誰厲害目前還無法比較,但是讓時雲飛更生氣的事接踵邇來。
要不怎麼說,有些事你不能想,一想就要去在乎的,一在乎就會對許多事越看越看不習慣。
這不?那個倒黴的事情不就來了?
事實是這樣的,那天他正打算跟前兩天跟他在一起糾纏的女人說再見,本來就是露水夫妻,一夜情的關係,那女人鬧的好象他們是生離死別,還有點吃虧上當的味道;他可從來都不是做騙子的料,早在他們認識之初他就跟她說好了,他們只是短暫的在一起,他就不明白她為什麼還要糾纏不清,還非要跟他說什麼愛與不愛的。
這跟愛有什麼關係?他的身體和感情從來都是分開的。
真麻煩!
正當他跟她嘗試著溝通,幫她把他們認識之初的情形再回憶一遍的時候,正看到一個高大的栗色頭髮的男人和一個高高的女人也走進了這間餐廳。
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是選了個角落坐下來,點了咖啡和水果飲,兩人各坐一方。
那個男人有點緊張,幾次張口想說話卻又打住,只是一股腦的盯著對面的女人看,生怕錯過了什麼最細微的表情似的;而對面的女人則閒適的喝著自己那份水果飲,等著對方開口。
時雲飛騰~的一聲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把對面的女人嚇了一大跳,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見到時雲飛又坐了下來。
原來這個時候的餐廳本來就沒什麼人,對面人的說話聲可以很輕易的就被他聽到。他雖然不是個喜歡聽牆角的,但有些時候好用的方法還是要拿出來用一用的。
對面的男人緊張的搓了下自己手邊的咖啡杯,然後開口的是一口純正流利的美式英語,但速度很慢,生怕對方聽不懂自己,“我叫馬克,是個攝影師。”
“你好,馬克。”她也操著熟練的美式英語跟她打招呼,但並不想接下去說話,因為畢竟是對方邀請的自己,她倒很想知道這個陌生男子找到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他說他是攝影師,莫非是拍到了什麼關於她老公的緋聞之類的跑到這邊來打算跟她換點錢花?拜託,太看得起她了,她可不會為了她所謂的老公去付什麼緋聞贖金。
她的回答卻讓馬克興奮了起來,原來這個東方娃娃會說英語,而且說得還是自己家鄉的口音,看來溝通是不會有障礙了,於是一放鬆,速度提了一倍不止,不停的嘮叨著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候的情景,“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