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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我。”
“對。”月含羞十分地認真。
野馬將臉湊了過去,注視著月含羞道:“為什麼總不把你美麗的雙眼睜開,它雖然只是個裝飾品,但真的很美。”
月含羞笑道:“如果我經常對你睜開眼睛,你可要倒黴了。”
戰春愁用手帕捂住嘴道:“你們別在我面前這麼親熱好不好?”
野馬瞪著戰春愁道:“怎麼啦?看不慣你找個相好的親熱去啊。”
“你說什麼?”
“別再過來!”野馬道。
大夫不由笑道:“我在這行醫三十多年,沒有見過一次郎情與妾意象今天這般善罷甘休的。”
月含羞道:“這對古怪夫妻玩這種遊戲都三十多年了,也不嫌累。野馬哥哥,打抱不平也得看人來呀,當心被人算計。”
“是大哥哥教你的?”野馬問。
“對。大哥哥還說,人心隔肚皮。”
“瞧瞧,你大哥哥怎麼這麼教人的,把一個小姑娘教成老氣橫秋的老太太了。你大哥哥還說了什麼?”
“還說……”
“還說把你嫁給野馬為妻。”野馬馬上接道。
戰春愁一把摟過月含羞道:“別妄想,嫁給我也不會是你。”
野馬笑道:“你是她的春愁姐,靠邊,靠邊。”
月含羞翹起嘴哼道:“誰說是春愁姐了,是我的戰哥哥。”
戰春愁得意地示威給野馬看,野馬舉起拳頭晃了晃道:“是嗎?”
戰春愁立即笑道:“還是春愁姐好了。”
月含羞道:“野馬哥哥,你又威脅春愁姐了?”
“沒有。”
“真的沒有?”
“威脅他又怎樣,你不是要我為你出氣麼?怎麼反為他說話。”
“對,我差點兒忘了。”
戰春愁一聽,立即道:“我差點也忘了。遭了,遭了,跟丟了。”轉身就走。
野馬一把拉住戰春愁道:“相好的,別急著走呀。”
戰春愁瞪了野馬一眼,道:“別鬧了,否則我翻臉了。”
月含羞問道:“春愁姐,到底出了什麼事?”
戰春愁道:“我……”他看了一眼野馬,道:“我不能說的。古瘋子會打人的。”
野馬笑道:“相好的,你是不是揹著我找相好的了?”
戰春愁一甩手絹道:“老孃沒空跟你鬧了。死小子,讓我逮住他非廢了他不可。”說完,立即閃身奔了出去。
月含羞道:“春愁姐好像真的很急,什麼事這麼要緊,還不能告訴我。這跟大哥哥有什麼關係?”
野馬在一旁道:“娘娘腔平日做事很少這麼猴急。”
“怎麼樣?”月含羞突然這樣問野馬。
“什麼怎麼樣?”野馬回答。
“就是怎麼樣。”
“那就怎麼樣吧。”野馬顯得無奈。
“哦,還是野馬哥哥最好。”月含羞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當然。”野馬得意地回答。
“我要騎疾風。”
“不怕摔死?”
“有你護著呀。”
“調皮鬼!”
“走吧!要不就追不上春愁姐了。”
“你大哥哥沒有告訴你江湖險惡,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點好奇心為妙。”
“大哥哥說吃一欠長一智。沒有去做又怎麼知道對錯呢?”
“說不過你!”
“咯咯咯……”月含羞又用笑來炫耀。
“走吧!”
“哦,騎馬囉!哎喲。”
“怎麼了?”